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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說:“打黑拳了不起啊,敢跟老子幹不,這又是叫警察又是找人砍的,那像是個爺們。”
我在一邊說:“這是精明,哎,對了,錐子哥,你剛才說楊挺加入一個黑社會團體,具體是哪個知道嗎?”
錐子搖搖頭說:“這不知道,估計是某個集團養的秘密殺手之類的,不過這些年一直沒有看見他出手,就是在監獄外面蹲著,有點隱居的意思。”
錐子繼續說:“不過這人好賭,說不定在那守著還是跟人家賭輸了的結果,還有一點,這人非常喜歡玩股票,但是沒有頭腦,基本上買進的股票都是虧的,但他還是樂此不疲的,估計是不良愛好吧。”
那這人有夠奇葩的,腦子不笨,身手又好,關鍵是,身後還有背景,我想著除掉他給範小胖報仇看來是很有難度,其實我現在也有點自己的小心思,這監獄一裡一外的小賣鋪,其實就是監獄裡外溝通的橋樑,這坐橋樑要是能被我給掌控了,那我在監獄裡面可是爽翻了!
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給範小胖報仇。
現在有點陷入僵局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幹了,錐子知道我發愁,轉移了我一下注意力,他說:“對了,那個左男男現在找不到了你知道吧?”
我說:“知道,自從我和傻子上次飆車把她贏了之後,我說過要當著別人的面抽她屁股的,那小丫頭見到自己要輸,在半道上就給嚇跑了,真不是左麟的種啊!”
錐子欲言又止,似乎是有話說,但最後沒有說出來。
……
從錐子這回來之後,我回家,二哥說心情不好,要去放炮,自己拿著錢去之找小姐了,到家之後,苗苗跟大長腿倆人都睡著了,我沒吵醒她們,其實我回來是想問下大長腿,知道股票這事麼,那楊挺不是喜歡股票麼,我就從股票上動動心思,當然還有黑拳,賭博,這三個點分開想辦法,我還就不信了,找不到點門路。
第二天的時候,起來問大長腿,但是大長腿對這個不感興趣,苗苗雖然是記者,但對這玩意也不懂,倒是她給我說了一個條路,之前在一起的時候,她好像是經常聽見陳沖說起股票,看他應該是玩股票的行家。
我一邊去上班,在路上一邊給陳沖打電話,接通後,我問陳沖說:“如果人喜歡玩股票,怎麼讓他傾家蕩產?”陳沖在那邊說:“股票這東西瞬息萬變的,一夜暴富,一夜賠光的事情太多了,我又不是操盤手,我也不是預言帝,根本不能把握啊,只這玩意,大部分都是運氣。”
我一聽這個,有些洩氣,說了聲:“哎,那就難辦了。”
陳沖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說去了辦公室再給你說,到了監獄門口,我還沒進去,就聽見後面有人喊我:“陳指導,陳指導。”
這聲音還沒聽過,回頭一看,我眼神縮了縮,這人不是別人,是昨天我們想砍但是沒砍成的楊挺!
就是一個普通人,四十多歲,平頭,身子挺瘦的,大眾臉,還帶著市儈,根本看不出來是所謂的黑拳拳手,要不是實在太相信錐子哥,我都懷疑他忽悠我,楊挺是過來找我算賬的,還是想給我下馬威呢?
他笑著走過來,說:“陳指導早啊。”我點點頭頭,說:“早,你是?”
楊挺笑的意味深長,說:“陳指導真不記得我了,我叫楊挺,你可能沒聽過,但是監獄裡面的小賣鋪的老闆娘是我家婆娘,之前我們不是鬧過不愉快麼,那個範小胖事確實挺可憐的,但你要相信,我跟我家婆娘都是守法好公民,那種事,做不出來,對了,知道陳指導喜歡抽菸,這些煙,陳指導拿著去抽吧。”
說著不分青紅皂白,塞到我手裡一個黑塑膠袋子,有五六條好煙,說完這話,他衝我嘿嘿笑著就走,不過沒走兩步,他回頭說:“陳指導,本來是想給你送點好的,但是誰知道昨天店裡進賊了,你說說,這世道。”
說完之後,他嘿嘿笑著,往他那小賣鋪裡走去。
挺厲害的啊,給我示威呢,我看著他走開的背影,臉拉了下來。
因為這是煙,而是帶進去,最主要是我帶進去的,門口沒有太多刁難,到了辦公室裡,我給陳沖打電話,把楊挺的事給他說了一遍,著重說了下他喜歡炒股的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