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我才發現,這輛車不是別人的,居然是大長腿經常開的那輛車,也不是什麼帕薩特,是輝騰,只不過現在開車的不是柳哥了,是一個陌生面孔,比較年輕。
你這破車擋在這,我他媽怎麼進去?那開泥頭車的本來就是三合裡面的混子,平常都是他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他的時候,見到那司機比較年輕,而且開的又是一輛帕薩特,所以火氣特別重。
小年輕抿著嘴唇,就說:路我已經給你讓開了,你只要是不瞎,絕對能過去,你是想找事還是咋的,知道這是誰的車嗎?
泥頭車司機一聽這話,罵了一句:我管你麻痺的誰的車啊,草泥馬,在不開走,信不信老子給你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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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巴給我乾淨點,再罵一句,老子抽你信不信?開唐茹車的司機也是小年輕,火氣也很盛,根本不怕那個有點橫的泥頭車司機。
泥頭車司機繼續罵:我操你剩下的那話還沒說出來,小司機一個高腿踹,踹到了那泥頭車司機的嘴巴上,踹的那泥頭車司機一趔趄,低頭吐了吐沫,帶血了。
別說那個泥頭車司機沒想到這個有點瘦的小年輕會動手,我都沒想到,這人開的是大長腿的車,估計是老唐那邊的人,公職,怎麼能先動手打人呢。
那泥頭車司機吃虧,罵了句日娘,上自己的車裡面就拿了一把大砍刀,那可是真的大砍刀,就跟以前抗日時候的鬼頭刀,掄著就往小司機頭上砍去。
小司機躲都沒躲,飛起一腳,直接踹到那泥頭車司機的手腕,有一腳,踹到下巴,跺到了地上。
那泥頭車司機爬起來,我怕他開車撞大長腿的車啊,喊了一聲:別打了!幹什麼的!
可是那泥頭車司機往我們監獄大門口跑,嘴裡還流著血,被我攔住,但嘴裡喊:兄弟們,老子被打了,過來乾死這狗日的!
我他媽都忘了,這群人不是一般的司機,都是一些大混子!
不過看了看周圍那二十幾個手裡拿著槍的女警,我心裡不是那麼緊張了,我還不信你們敢鬧事!
工地裡面都有鐵絲網,那些工人什麼的其實是被關在裡面的,不像是我們能隨便出入,泥頭車進去的那個大門平常都是鎖著的,現在鑰匙還在監獄裡面的人手裡拿著,所以這人雖然在這叫喚,但是工地上一個人都沒辦法出來。
我見事情不好,拉著他在耳邊說:別鬧了,我是陳凱!
原本一臉猙獰怒氣衝衝的人聽見這話,立馬軟了下來,說:你就是凱哥?
這話音還沒落,後面汽車引擎轟鳴,就跟開賽車的一樣,我跟那人同時扭頭看去,恰好是看見一輛蘭博基尼呼啦一聲開了過來。
這車以前都是在網上才看見啊,今天怎麼來這了,可更讓我吃驚的事還在後面,好幾個看似普通,但白底紅字的車在後面晃晃悠悠的開到監獄門口,然後停了下來,兩輛是軍車牌號,另一輛是武警車牌,這車陸續就沒有停過,好幾輛掛著政府特殊通行證的車也停了下來,甚至我還看見好幾個車牌是號碼很靠前的那種車。
那個混子可能不認識輝騰,但是軍牌還有武警牌他是認識的,還有那掛著特殊通行證的車他也是認識的,最不濟,那剛停下來的蘭博基尼他是見過的吧,混子不是傻子,開蘭博基尼的想要搞他不跟玩似的啊。
而且這些車明顯是跟打他的那小司機是一夥的,我完全都驚呆了,這,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那個小司機有點得意,看見身後的那些車,衝著有點發抖的司機罵道:來啊,你不是想砍死我麼,試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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