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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先生打電話打了有兩分鐘,回來之後,笑眯眯對我和苗苗說:是你們監獄的李監區長,說找個地方過去坐坐,見個面。
苗苗笑嘻嘻的說:好啊,那挺好的,咱們一起去,一塊說說這件事。
姓宮的笑著點頭,說:我也是這麼說的,大家坐一起,好好商量下,說不定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從進來我就發現苗苗一直盯著那宮先生脖子裡的那個小掛墜看,那東西不大,跟小時候那瓶裝風油精差不多,而且造型也差不多,都是一個小瓶,裡面有些液體,不過他這個裡面的油是黃色的,在裡面還有黑乎乎的東西,離得遠,看不真切。
跟著宮先生出門的時候,苗苗在我後面就小聲問,今天是農曆初幾?我算了算,說,今天好像是十五。
苗苗讓我看了一下,我確定了,就是農曆十五,苗苗眉毛一挑,笑了,小聲嘟囔:臭毛驢你運氣不差啊。
我感覺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的是,苗苗讓我給錐子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找個專門吃素菜的地方,定一桌素菜,突然想起那《北京愛情故事》上伍媚帶著吳狄好像就是辦了這麼一件事,難道這人也是信佛的?
看不出來啊,難道苗苗就是因為人家禿頂了?
不過我還是根據苗苗說的,讓錐子定了一桌全素宴,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几率事件,但備不住不發生啊。
苗苗直接沒去,問清楚全素宴在哪訂的,然後火急火燎的往哪趕了,給我說,等到了分監區長那的時候,就給她打電話。
李分監區長請客吃飯的地方是在一個四星級酒店,中規中矩,到那發現,除了李分監區長,還有一個熟人,是b監區的中隊長!
她倆看見我都沒有什麼好臉色,不過打過招呼後,李分監區長假笑著衝我點了點頭,說:小陳也來了啊,對了,你們分監區長呢,挺忙啊,派你過來的?
我心裡把這姓李的祖宗十八輩都罵了,但臉上還是笑呵呵的說:我們監區這件事是我負責,所以分監區長沒過來,不過都一樣,這件事我能做主。
旁邊的劉隊長嘿了一下,跟著李分監區長說:你看小陳張能耐了啊,咱們b監區的人就是厲害,隨便一個去了a監區,都能當上代理指導員,還能替分監長做主,這a監區風氣倒是挺好。
這倆人夾槍帶棒的,上來對我就是一頓損,這事是事實,我也不好說什麼。
到了最後,那分監區長更噁心,直接說:小陳啊,你看這裡也沒有準備你的筷子,你工作是不是挺忙的,要不先回去?
我當時臊的啊,好在現在臉皮夠厚,只是嘿嘿賠笑,我看見那宮先生似乎是現在並沒有興趣聽我們三個的話,皺著眉頭看那一桌子的東西。
山珍海味啊,豐盛的很,不過這表情?
難道苗苗說的是真的?我不理李分監區長還有劉隊長,跟那宮先生說:宮先生,今天是十五吧?
那宮先生臉色不好的點點頭,一旁的劉隊長哼了一聲,說:小陳過的挺快的,這月才過幾天才七號,就說十五了,看來工作挺認真啊。
那宮先生聽到這裡聽不下去了,說:是農曆十五。劉隊長臉上一紅,不說什麼了。
我知道事情有譜了,跟那宮先生說:宮先生,看來這桌飯有點不合你胃口啊,我剛才讓人定了一桌全素宴,咱們過去吃那個?
宮先生一聽這個,眼裡有點不可思議,脫口說了句:你怎麼知道我十五要吃素?我怎麼知道,苗苗知道的,我知道個屁。
不過那宮先生說出那話來,自己感覺失態了,呵呵笑了一聲,劉隊長多嘴的說了句:小陳你搞什麼,就算是十五初一的,宮先生也沒有必要吃素菜啊,宮先生又沒什麼特殊信仰什麼的,咱們可不能這麼待客啊!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那宮先生立馬拉下臉來了,我心裡樂開了花,心裡對苗苗敬佩極了,我說:這信仰可不能亂說,問問宮先生吧,去那邊吃全素宴過過飯點吧?
那李分監區長已經看出來了這事不對,趕緊說:還走什麼,宮先生想吃素菜,咱們在這叫就好了,不用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