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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上沒有說什麼,倆人都往其他方面扯,不知不覺,就到了新辦公室,其實辦公室都是在一個樓上,但是這個辦公樓不小,不同的監區是在不同的辦公區,平常我也沒來過a監區,所以自己要是來找,有些困難。
我們現在所處的大地方就是a監區,到了指導員那個辦公室的門口,孫怡笑著說:陳指導,我們早就給你打掃好了,就等你搬進來了,你看看,挺乾淨的。
說著,推開門。
然後我們三個都驚呆了。
滿滿一地的碎紙屑,還有不知道在哪弄來的黑色塑膠袋,裡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麼,孫怡和小賀兩人臉直接青了,小賀喃喃的說道:不,不可能啊,明明是我,明明我走之前打掃乾淨的啊。
既然這兩人趕去接我,那應該不會坑我,再說了,坑我沒好處,這裡原來a監區的指導走後,也留不下這像是在垃圾箱堆放的那些垃圾,我冷笑了一聲,我不是什麼好人,既然你這麼想玩,那好,我奉陪,下馬威麼,我也會。
我安慰她倆,讓她倆先彆著急,幫著我去打掃一下,除了紙屑之外,辦工桌那塊黑黢黢的,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有道是閻王好送,小鬼難纏,真正讓你噁心的,還會是生活在最底層的那些人。
我們先把東西放到旁邊稍微乾淨的地方,那小賀過去拿笤竹,剛抓上就嗷的叫了一聲,我和孫怡看過去,看見小賀正扔下那個笤竹,手上和笤竹把拉出一個長長的透明絲線,那液體又黏又稠,噁心死人了,估計是鼻涕。
我現在心裡的怒火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了,但是不能當著她倆人發作,更不可能去找a監區長告狀,那樣顯的我太沒有能力了。
我低頭去提那個鼓鼓囊囊的黑色塑膠袋子,剛一趴頭,就聞見了一股腥臭的味,我特麼的就是手賤,提到那個塑膠袋子之後,居然開啟看了看!
這一看,我感覺自己的胃一陣翻滾,血氣上湧,嘴裡剎不住了,直接罵了一聲,操!
這裡面裝的居然是衛生巾!還他嗎都是用過的,白底醬紅,跟日本國旗一樣!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把孫怡叫了過來,說:孫怡,現在,立刻,馬上,開會,讓所有管教過來!
孫怡是小隊長,手裡有點權力,趕緊出去叫人,每個監區都有自己的會議室,我不小賀打掃了,讓她帶著我去會議室,在那等了半天,操他媽的一個人都沒有去,後來孫怡跑過來了,我問人呢,怎麼都沒有來?
孫怡一臉的通紅,說:解中隊長說要開會,她提前把人都叫走了,大家都去那邊了。
指導員是幹什麼的,是搞政治的,那解隊長是a監區的中隊長,手下有獄警,她開她媽比的會啊,她有什麼權利開會啊!老虎不發威,真他媽的當我是病貓了啊。
我讓孫怡帶頭,去找她們開會的地方,但是孫怡臉通紅,說現在已經開完會了。
我問:那為什麼不來?
孫怡支支吾吾,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我頭一下炸了,手都氣的抖了起來,這比上次我請客吃飯,沒人去還讓我生氣,這他麼的根本就沒把我當成一回事!代理指導員,代理指導員!
我讓她倆先回去幫我打掃衛生,她倆剛走,我哐的一聲直接把會議室的頭上的那個椅子給踹倒了,聲音很大,估計兩人都聽見了,但是沒人敢進來。
我踹到那個椅子之後,還是氣的渾身發抖,坐下來,點了一根菸,深吸了幾口氣,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現在還不是時候!
現在已經不是那個衛姐不服我了,那個中隊長都摻和進來了,我抽著煙,抓著自己的頭髮,一根菸抽完,我心緒慢慢的舒緩了下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們不是想給我來下馬威嗎,不是想讓我犯錯誤麼,老子忍還不就行麼。
從會議室出來,就差不多是中午了,到了跟那四個人吃飯的時候,我沒回自己那辦公室,先回到自己那住的地方那個去了,拿了那張李帆給的卡,一開始我還有些害怕,但是這段時間,收到的刺激不少,監獄裡面的人都不乾淨,要是想查,怎麼都能查出來,我也不怕了,人都有多大膽就有多大產,這錢可以拿,但是必須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去的時候,陶蕾已經在了,陶蕾見我進來,笑著客套,不一會,她們倆也過來了,說巧不巧,剛好是看見辰宇過來在監獄裡吃飯,我心中一動,問陶蕾:陶姐,剛才看見辰宇,辰隊長走過去,把她叫過來吧,一起吃個飯,人多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