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我住的那間屋子,看見房東正在門口掐著腰朝著屋子裡面罵,我聽見不高興啊,說:房東,有話好好說,幹嘛罵人?
房東聽見我的聲音,轉過頭來,看見是我,那火氣不是一般的大,直接噴開了:臭狗日的,誰讓你把房子借給別人的,你他媽的欠了房租也就算了,現在想怎麼樣,還讓不讓我做生意了,上次你被砸,我的房客都跑了,現在好容易來一對,你又讓這傻逼給我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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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聽見別人罵他,一點都不生氣,只是笑。
房東越說越來來氣,拿著手指頭戳著我,我皺著眉頭剛想發火,看見剛才還蹲在門框上的傻子像是火燒了屁股一樣,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裡全是冰冷,那眼神看的我都一哆嗦,我趕緊拉著房東往邊上走了。
我真害怕這傻子做出什麼2b事來。
我跟房東聊了一會,知道發生了什麼,又氣又笑,事情是這樣,原來在這租房子的兩隊小夫妻,正是雙十年華,生理和心理都是飢渴的年代,所以房事頻繁,而那女的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晚上聲音比較大,這完全不顧傻子一個單身漢的感受。
傻子雖然人給人感覺憨憨的,但不是沒有生理反應,這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傻子聽的次數多了,估計是煩了,有天晚上直接砸牆,把正騎在馬上,箭在弦上的男人給弄了下來。
那個小夫妻多次見到傻子,知道傻子是憨憨的人,所以心裡看不起,拍開傻子的門,傻子估計那時候也是憋急了,直接把那個男的給抱起來扔在了一邊,當時那對夫妻都出來了,傻子那東西撐著短褲那麼大一塊,還抱著把小夫妻的男人給摔了,直接把兩口子給嚇破了膽,跑了,不住了。
好容易熬到有個住戶來,這房東感覺憋屈啊,新仇舊恨的,直接朝著傻子噴了。
我想了想,問傻子要了錢,直接把這一套房子給租了下來,房東拿了三個月房租,喜滋滋的走了,臨走還衝著傻子比了比中指,他估計是不知道這個憨厚的像是傻子的人會是一個多麼冷血的存在。
我真準備給傻子交點事的時候,突然聽見電話響了起來,是胖錐子來的,我接了,問:錐子哥,怎麼了?
錐子在那邊的語氣有些低沉,但很清晰,說:陳凱,跟你說個事,你能挺住嗎?
他一說這話,我心裡就開始撲通起來,這明顯不是什麼好事,我說:錐子哥,你說,怎麼了?
錐子在那邊嘆了口氣,等了一會沒聲音,我聽見打火機的聲音,估計是錐子在點菸,吐了一口氣,他繼續說:蘇小潔死了。
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說了聲:哦
因為我當時就想打聽的就是王弼的事,錐子跟我說這話,我潛移默化的認為是王弼死了,等我回味過來的時候,我手裡的手機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
蘇小潔死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還記得自己當時第一次見蘇小潔的時候,那紮起的馬尾,那清純如同高中校花一樣蓮花女孩,居然死了?
對於蘇小潔,我心裡一直是有想法的,那不是佔有,而是一種懷念,一種關於清楚年少的紀念,那倔強如牽牛花般的女子,凋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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