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錯字。
像是那臥江遊曳的一尾紅鯉魚,清清雅雅方麗可人,明明是絕世妖嬈,但是她自己卻恍然不知,不論是多少次見到段紅鯉,我的心都像是如遭雷擊,又酥又麻。
她喜歡叫我男人,奇怪稱謂,可是聽在我耳朵裡,多了一絲挑逗的意味。
在她笑眯眯的眼睛中,我多少還是不好意思,感覺自己跟做賊一樣,偷偷的往那邊溜了過去,我走過去之後,段紅鯉又來了一句:男人,終於捨得又來看我了。
我脫口一出:我受傷了,要不然後面的話有些曖昧,我剎住車了,沒有繼續往下說。
段紅鯉聽見我受傷,兩個眼睛只是亮晶晶的順著身子看了一圈我,有些無情的淡淡說道:男人麼,沒缺胳膊少腿,就不是受傷。
我聽見這話有些不是滋味,說道:你大爺的,那就不是受傷了,叫殘疾,我腿都被插了一個大洞。
段紅鯉聽了這話,嫵媚一笑,說:男人,你也被插了啊,感覺,怎麼樣?
我翻著白眼沒有回答她,問她: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想我?
段紅鯉把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我:門還是這個門,生鐵硬鋼,監獄還是那個監獄,銅牆鐵壁,紅鯉不躍龍門,鳥兒不過滄海,還能怎麼樣。
其實段紅鯉這人,妖,但是對於一些事,看的很透,近乎悲觀的透,說是心如止水差不許多,但對於人性這方面,最主要是的關於性那方面,狂野的像是一隻飢渴的母狼。
我沒有接段紅鯉的話,說實話,一旦她說這種話,我心裡就抽疼,但是下面不知道該怎麼說,那時候我心裡是悸動的,好幾次都想跟她說:妞,跟我走,妞,我帶你回家。這樣的話不知道在我心裡盤旋了多少次,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憐惜,幾乎是本能,尤其是看見這種禍國殃民的天字號妖精,身陷囹圄,每個男人都想成為幫她打破枷鎖的英雄。
段紅鯉接下來又說了一句話,讓胡斯亂想的我心裡撲騰撲騰的跳的飛快,她說:男人,我想你那裡了,我想要了。
從來都是狂風暴雨,天雷地火一樣的直白,順著性子走,這才是那一尾紅鯉,就算是這鐵欄杆鎖住她,囚禁她,鎖不住的,是心裡的那份狂野。
當然,對於我來說,聽見這話,我心裡是被聊騷的火熱的,我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奈何段紅鯉天生麗質,我根本忍不住。
段紅鯉忽然轉過身子來,明亮著眼睛,伸出那晶瑩剔透的手來,勾住了我的下巴,挑逗的問道我:男人,你想不想上我?
我咽口吐沫,感覺自己的精神防線在一點點的崩潰,不過好在這段紅鯉放棄了勾引我,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再問我:喜歡嗎?
我說:啊?
她重新轉過身來,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我,像是要看穿的內心一樣,嘴裡再次問了一句:男人,你是不是喜歡我了?
我臉上發燒,說:你神經病說什麼呢。
段紅鯉不再說話,那眼睛有幾分哀怨,還有幾分淒涼,但是更多的是決絕,我不知道她究竟要表達一個什麼樣的感情,但是,看見這眼神,我心裡很慌,好像是她應該是在做什麼決定一樣。
我受不了這眼神,只能先開口說:下週末就要帶著那些女囚出去了,你說,哎
我想抱怨幾句,說下段紅鯉,但是看見那段紅鯉魚又開始沒心沒肺的笑了,我到嘴的話不肯說了,段紅鯉笑著說:男人,不準喜歡我哦。
雖然她在笑,但是眼睛裡都是認真,明媚如春陽,冷漠如冬雪,矛盾的讓我不知所措。
雖然現在心裡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喜歡這條鯉魚,但是聽見她這話,我心裡不好受,沒在那呆多久,自己就離開了,往回走的時候,聽見段紅麗在後面肆意妄為的笑聲,還有那管教不滿的訓斥。
哎,這女的,話挺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