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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冷的堅硬的刀子可是瞬間讓我荷爾蒙飆升,我心跳的很快的,但沒亂動,耳邊傳來一個粗粗的聲音:動一下,我就捅死你。
說實話,這是第一次被人拿刀子指著,說不害怕那是扯淡,但是我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到是小時候被野狗盯著的場景,我沒動,咳嗽了一聲,雖然知道有些不可能,但還想著趕緊提醒苗苗,讓她趕緊跑。
可是我一發出動靜,那人往前遞了遞刀子,直接切到我的脖子裡面,我操,當時也著急了,這樣下去,我肯定會被幹死,這人一看就是狠人,苗苗那小丫頭傻不拉幾的說不定還在睡著,把我弄死了,苗苗說不定也要交代在這!
那粗粗的繼續傳了出來:你是陳凱?
我沒有出聲,這人怎麼找來的,我才剛住進醫院,誰有這麼大的本領,我才來就能摸過來。
臭毛驢,你在嘟囔什麼?
伴隨著苗苗有些慵懶的聲音,那病房的燈啪嗒一聲開啟了,然後眼前一白,晃得眼睛生疼,但是趁這時候,我啊的大叫了一聲,然後身子猛的朝著邊上滾了去,直接滾下了病床。
下來之後,我衝著在門口揉著眼睛的苗苗喊道:快跑!
苗苗一開燈就聽見轟隆一聲巨響,然後就是我有些西斯底裡的喊聲,完全懵了,我從地上打了一個滾,爬了起來,沒敢第一時間跑,因為我跑不過後面的人。
我回頭,看見在燈下站著一個鐵塔一樣的黑漢子,用句誇張的話說,這哥們一根胳膊就比我大腿還粗,濃眉大眼,眼睛處有一道很大的傷疤,往外翻著,像是一條猙獰的蜈蚣。
如果不是那壯的像是山一樣的身子還有臉上那道疤,光看面向,這人肯定是敦厚老實的那種,還會是有點憨的人,但是加上那疤,這完全就是矛盾的集合體了。
那人雖然見我從他刀子下跑了,但根本沒有過來追我的意思,把刀子收了起來,只是用他特有的憨厚的聲音說:你是陳凱?
這哥們就像e裡面的壯漢,我絕逼走不了一個回合,但是看他憨厚,應該比較好騙,我說了句:那啥,我不是陳凱,哥們你認錯了。
壯漢一聽這話,撓了撓頭,說了聲:哦,不好意思。我剛尋思咋還有這麼二的傻逼,可是他媽的下一刻,這壯漢就像是一坨倭瓜樣衝我跳了過來,這完全是扮豬吃老虎的人啊!
我倆中間隔著一張床,我見他跳過來,罵了一聲草,直接彎腰把床一掀,想著擋住這個大倭瓜,可是這哥們慣性太大,直接撞的病床往我這砸來,我被床一撞,倒了下去,靠,讓我怎麼打,人家一個打我十個啊!
這時候我感覺頭上一黑,一個東西飛了過來,然後嘩啦一聲,一個椅子像是炮彈一樣幹在了壯漢的頭上,壯漢不得已退了一步,那被撞的床停了下來,我趕緊往後跳了兩步。
那椅子掉在壯漢的腳邊,壯漢頭被那椅子砸了一下,沒有見過,但紅了一大片,起了一個大包,光看就很疼,但是這哥們絲毫不在意的晃了晃頭,衝著門口的苗苗說道:是你砸的我?問完,他盯著苗苗看。
我心裡暗道不好,衝著那倭瓜喊道:哥們,我是陳凱,冤有頭債有主,我是正主,有什麼衝我來!
倭瓜一踢,直接把旁邊倒了的病床給踢到一邊,一步步的往我這走來,看這他那將近一米九的身子,我真的是泛起了一股無力感,看來今天要交代了,扭頭衝著苗苗喊道:你他媽的傻啊,趕緊走啊,叫人幫忙也行啊!
我那時候都忘了,這看似纖弱的苗苗,剛才把一個椅子輕飄飄的砸了過來。
苗苗這時候又開始發瘋了,邁著貓步走到了我身邊,一邊走一邊說:哎,大胖子,你幹嘛要打陳凱啊?
倭瓜根本沒有搭理苗苗,往前走,我跳著往後退,把苗苗護在身後,嘴裡著急的喊道:你他媽趕緊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