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都是有模仿性的,別管是打架還是別的什麼事情,一個人下了狠手,另外的一群人都會,我當時就感覺身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然後還有那砰砰的聲音,除此之外,就是自己哐哐的心跳聲了。
那些人打架都是老手,知道往哪打,沒有幾個傻逼真的往頭上抽的,雖然這樣很疼,但是不會真的鬧出人命來。
“,你敢打我,你他媽敢打我。”我聽見上面有一個歇斯底里的人,都帶著哭腔的喊著,我當時不知道怎麼想的,抬頭一看,正好看見一個棍子掄了下來,而在這棍子後面,是那個一臉猙獰的周小胖。
然後,我眼前一黑,就沒了知覺。
不過在我沒知覺的前一個,我似乎是聽見了一個哨子般尖利的女孩叫聲,有點熟悉,還在想是誰,我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鼻子裡都是消毒水味,睜開眼,看見白的刺眼的天花板,我一動,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疼,我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涼氣哼哼了起來。
等我完全清醒了過來,本來以為身邊會有什麼人照顧的,可是這個病房就媽蛋我自已一個人,別說是個人了,連個鬼都沒有,看這架勢,應該是我被幹昏了,指不定是誰把我當垃圾一樣撿回來的,人家做完好事,就直接走了。
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突然好懷念小時候,那時候我和小白還相依為命,被揍了什麼的,都是她照顧我的,只是那時候哭哭啼啼的小姐姐,現在已經成了絕世妖嬈的金鳳凰,已經不在我這身邊了,不對,我不該用這麼好的詞來形容那個瘋女人,只是現在好想那瘋女人,好想……
正在我出神的時候,病房門突然開了,進來的是黑絲包臀的大長腿,現在她帶著一個墨鏡,巴掌大小的臉上被墨鏡蓋住了一多半,那紅豔豔的小嘴顯得有些誘惑,即便是現在,我還是狠狠的衝著她的兩條大腿挖了幾眼,然後嚥了一口吐沫。
大長腿估計將近一米七多,那條腿標緻的不像話,尤其今天穿了一個小包臀,鼓鼓的小屁股在裡面塞的滿滿的,讓人心猿意馬。
大長腿進來之後一句話不說,戴著墨鏡坐在我的病床前面,即使隔著那厚厚的眼睛片,我也能感覺她的眼神讓我受不了,這氣氛有些詭異,大長腿脾氣不好,不是那種泰山崩前面不改色的真女王,相反,她是外表女王,但是內心很小女孩,按道理說我現在這樣,她多少會應該出現點反應才對。
我有些不敢去看大長腿,乾脆慢慢的眯起眼睛來裝睡,可是大長腿突然不陰不陽的冷笑了一聲,讓我訕笑的重新睜開了眼睛,說:“小茹姐,你來了啊。”
大長腿回答我依舊是那不陰不陽的冷笑聲,很輕,但是足夠讓我頭皮發麻。
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呢,就看見大長腿那褐色墨鏡下流下來兩行液體,晶瑩剔透,在那吹彈可破的面板上滾過,絲毫不停留的砸病床上,這兩個水珠子,我感覺是比昨天晚上週小胖那鐵棍子還要重,還要讓我疼。
我舉起手來,疼的我差點喊出聲音來,微微顫抖著摸到了大長腿的眼鏡,手抖得厲害,摘下她眼鏡的時候,我差點把那價格不菲的眼鏡給摔了。
摘下眼鏡來大長腿兩個眼睛是紅腫的,像是兔子一樣,說實話,除了遠在德國的小白,大長腿是我第二個感覺對不起的人,不為別的,就為讓她們傷心了。
我努力的扯出微笑,說:“小茹姐,怎麼還哭了,你可是女王哎,怎麼動不動就哭呢。”
大長腿聽見我這麼說,像是小孩一樣,哇的一聲哭了,伸手就往我身上打,用的力氣不小,疼的渾身都繃緊了,但是我咬緊牙一句都沒哼出來,這娘們下了幾下狠手,看見我在床上繃著的身子像是蝦一樣,眼睛裡露出心疼的神情,屁股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氣鼓鼓的生氣悶起來。
我這一臉的汗啊,這到底是哪出跟哪出啊,我好像是受害者好不好,這娘們怎麼也有輕微的神經病啊。
過了幾分鐘後,大長腿開口了:“是周小胖對吧?”
我聽見她說話,笑了起來:“小茹姐,你至於嗎,不就是受了點傷嗎,我還是那句話,這事你別管,我知道你們差不多都是屬於一個圈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要是連一個紈絝都弄不了,我估計這一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也沒臉當你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