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實非虛。”
傻子依舊一臉正色。
崔盈頓悟為何女人都愛聽花言巧語了,易被巧舌如簧的男子誆騙。
更何況傻子只會說心底實話,傻子是不會騙人的,這麼一想,崔盈更高興了。
算了,今日且先歇下,明日再盤問這傻子,“表哥今日應酬想必也累了,去耳房沐浴吧,阿盈已叫人備好了熱水。”
男人很快去了耳房水聲響起,崔盈心裡膈應減少,自然睡得下了。
夜半時分,她被身側動靜給鬧醒了,一睜眼就瞧見穆五郎目光灼灼,精神極了。
她打著哈欠,睡眼惺忪,“表哥怎麼還不睡啊?卯時還得起來呢。”
穆五郎神色凝重,又可憐巴巴,“表妹,我病了。”
“啊?”
他這麼一說,崔盈精神了,這可不行,這可是她的金主,她的大腿,她的長期飯票。
“哪兒病了啊?”
她在他額上摸了摸,稍微有些燙,莫不是吃了酒夜歸著了風寒,這古代風寒可不是小病。
“不是。”
他語氣帶著幾分委屈,還扭扭捏捏起來,崔盈頭第一次見他這小模樣,生出些稀罕。
“脹,熱。”
他帶著她的手往腹下三寸走,嘴上念念有詞,“半旬了。”
呵呵,她懂了,他不是不舉,他舉得很,摸到那物,她倒吸一口涼氣,嗯,資本是有的,看來鹿血酒沒少喝。
這傻子還不停唸叨,病了病了,要找大夫,崔盈沒好氣,“表哥早點怎麼不找大夫。”
豈不料,她這麼問完,傻子更委屈了,“夜深了,吵。”
她翻過身,認真地注視著他,“表哥是怕吵到阿盈才沒找大夫嗎?”小傻子頭如搗蒜。
d,還怪感動的,崔盈翻身撤開了手,那物什也激動來了。
“要死了。”傻子嚷嚷道。
崔盈捂著他的嘴,攀到他耳廓,“表哥,今日醉仙樓可有女子這樣碰你,阿盈聞到你衣裳上的脂粉味了。”
穆元驍忙不疊搖頭,他能聽懂崔盈在講什麼,他覺得表妹有些不高興,他要老實交代,“別人推得,躲開了。”
“哼,誰知道你推開沒有,阿盈要檢查表哥的身子有沒有沾染別的女子。”
她扒開他的裡衣,露出蜜色胸膛,她眼神遊移在他肌理分明的腹部,穆元驍感覺自己渾身像是被點燃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