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樣解釋,她又怎麼好繼續問,沈晚月搓了搓手指,轉而問起別的。
“那現在呢?怎麼又開始查孟國富了?”
“這案件去年就存疑,他不知道收斂,年初竟然又開始藉著工廠的名義斂財,自然就被發現了,不過說來奇怪,孟國富要不了多久就要退休了,他安安穩穩的混日子也不是不能過,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在退休前冒險不可。”
“人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可能他從前過慣了逍遙的日子吧。”
“說得是。”
說話間,陳勳庭語氣神色都漸漸平靜了許多,語氣也溫和下來,“走吧,休息了。”
“嗯。”
沈晚月放下手裡的資料,才跟著陳勳庭進了臥室,下一秒便瞧見了男人又大大方方的開始脫毛衣。
“躲什麼,剛才不是還偷偷瞧了好幾眼。”
沈晚月臉通紅,故作正經目不斜視的走到旁邊去,“誰偷看了,你別瞎說。”
“是嗎?”
沈晚月咬咬牙,瞪了過去,“我,我那是大大方方的看好不好,怎麼了?我看自己男人的腹肌都還要收費嗎?”
陳勳庭登時笑了出來,眼神間剛才似有若無的涼意早沒了蹤影,盯著臉通紅的媳婦兒走了過去,“不收費,但是……你也得還回來一些甜頭才行。”
“你想要什麼甜……唔……”
後面的話語被男人兇猛的態度給吞嚥進去,一開始沈晚月還能順著他配合的吻回去,可今天這個吻,實在是過於綿長厲害了。
“你……”
她幾次試著要打斷,可卻怎麼都躲不開。
原本穿著的上衣也在不知覺間被男人順手扔到了旁邊去,身子也越發的綿軟,後面幹脆就被抱著到了被褥上。
“陳、唔……陳勳庭!”
絲縷纏綿間,男人終於停了下來,灼熱的呼吸猛烈的打在她精巧的下巴上,似是為了仍覺得不夠,再次伏下輕輕啃咬了一下才算罷休。
“嘶……疼!陳勳庭你屬狗的嗎?”
她吃痛的輕呼沒有等來道歉,但卻惹了男人似是道歉性質的一吻,就印在剛才咬下去的地方。
“晚月。”
陳勳庭再次抬頭時,眼神裡濃重的慾望嚇住了沈晚月。
“……嗯?”
沈晚月眼神同樣朦朧,還帶了幾分水汽,掙脫開被他壓著的手腕,伸手搓了搓自己剛才被啃咬過的下巴。
“明天你現在是公司老總了對嗎?”
沈晚月一怔,床上談工作,這狗男人什麼時候這麼沒情趣了。
“可以這麼說吧,怎麼了?”
陳勳庭眼神笑意更深,“既然這樣,公司也是你說了算,明天就先不上班吧。”
“……啊?”
反應過來狗男人什麼意思後,隨之便是他更加洶湧猛烈的愛欲襲來。
說陳勳庭屬狗,倒是真沒有冤枉了他,今天似是忽然開了什麼竅,她總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份大骨頭,被狗男人從頭稀罕到尾,濕漉漉的,等結束的時候,已經不是擦洗就能弄幹淨的了。
“唔……不要,我要去洗澡!”
陳勳庭無奈的說:“這會兒太晚了,怕你著涼。”
“不成。”
沈晚月抬胳膊的力氣都快沒了,但還是撐著坐了起來,“不洗一洗的話,我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