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實這男人的活兒也不錯。
就是體力好過頭了些,昨晚上如果做到十二點,其實她覺得是剛好的……
沈晚月腦子裡遐想非非,聽見陳勳庭說按好了要去給自己倒水,也只是嗯了一聲,舒服的翻了個身準備喝口水就直接睡覺。
她閉目養神,結果沒等到水,卻等到了男人灼熱的呼吸。
“唔……”
她猛地睜眼,嘴裡話都沒說,就被男人吻住了唇角。
銀絲纏綿間,呼吸交融,男人撐著的胳膊,也從床邊轉移到了床上去。
“你,你說話不算數!”
掙紮著,沈晚月氣喘籲籲推了一把男人的胸膛,雙手幹脆就撐著他的肩膀,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沒有不算話。”
男人聲音沙啞著,喘著氣伏下身手指輕緩的一點點的從鼻尖落下去。
“流、流氓……”也不知道陳勳庭到底看了多少書學了多少知識,等石子輕緩柔順的投入一線黃泉,電光火石之間,她便整個身子都綿軟下來。
男人粗糲的指尖像是打火石似的,自唇間到黃泉輕易又柔順的將她整個身子都燃燒起來。
而這也不過是男人想令她快樂的一些前戲而已。
夜還綿長。
“沒有騙人。”
男人指尖潤濕的指尖落了上來,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這次很快的,等結束了,我便不擾你去隔壁睡。”
沈晚月眼角早就通紅,手指扣住了陳勳庭的肩膀,待他動身時,嫩芽一樣的指甲在他肩膀上落了幾道紅印子。
“你、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都這樣了,去與不去還有什麼區別啊……”
男人悶笑著,低頭吻住了她的耳垂,感受她的顫慄,“好,這是你的說,總歸沒了區別,那我今晚可不去了,晚月,你得原諒我,我疼愛你,可我也是男人。”
他又需求。
尤其是洩洪口一旦開啟,體驗過奔騰不息的暢快,便再覆水難收。
“陳勳庭,你流、流氓……”
呢喃間,她的罵聲漸漸小了下去。
……
朦朧間,她只意識到陳勳庭這次並沒有折騰許久,甚至顧著她的腰疼,動作都輕緩許多,也還算貼心……
等等。
意識到自己像是在下意識的為陳勳庭找藉口開脫時,沈晚月瞬間清醒許多。
但是她此刻又太過睏倦,感受到他在給自己清理的動作溫柔輕緩,便耐不住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