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興致昂揚的彈幕,回想起自己寫在紙箋上的內容,和謝明溪上次才藝表演給自己折騰出的一身傷,雲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真是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啊。
但眼看著引導弟子特意將燃香的香爐送到了兩人面前的案桌上,雲桐還是抱著一種視死如歸的心態,飛快地和謝明溪道:“我先來猜吧。”
看著謝明溪還慢條斯理地比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還不等他將手放下,雲桐就直接閉上眼睛,倒豆子般嘴裡飛快說道:“自私、惡毒、包藏禍心、順手牽羊、蠻不講理、囂張跋扈、心狠手辣……”
一口氣把自己能想到的貶義詞說了個遍,雲桐滿眼期待地歪著頭看向謝明溪。
劍修緩緩搖了搖頭。
救命啊!這劍修到底在背後蛐蛐自己什麼呀!自己都說了這麼多壞話,都沒有說到他的心巴上嗎?雲桐只能雙手掩面,沉痛地說:“要不還是你來猜?”
“多疑?冷漠?大驚小怪?”劍修從來沒有做過這種自降身份的事,如今只能回憶起這兩日和雲桐的點點滴滴,斟酌著措辭。
不同於面面相覷的二人,留影鏡上的彈幕幾乎都要笑翻了。
【哈哈哈這兩人到底寫得什麼啊】
【我服了,雲桐說了那麼多都沒說到,謝明溪到底看不慣她什麼啊?】
【他倆簡直是互相折磨】
【就我好想知道正確答案嗎】
眼看著線香越燃越短,雲桐彷彿看見了自己的生命線,在一點點地燃成灰燼。
上次才藝表演,自己歷經萬難才從惡狼妖爪下撿回一條命,這麼快就要再來一次,誰吃得消啊!
她簡直是破釜沉舟一般,搜腸刮肚地思考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所學到的所有詞彙:“笑裡藏刀、利慾薰心、裝腔作勢、剛愎自用、搔首弄姿……”
“對了。”謝明溪輕聲道。
雲桐嘴還在喋喋不休地輸出:“色厲內荏、兩面三刀……”
“對了!”謝明溪加大了聲量,將臉側到一邊,避免和雲桐的對視。
雲桐一下停住了話頭,巨大的驚喜就像狂浪一般席捲了雲桐的全身:“我對了?”
她跳了起來,根本抑制不住劫後餘生的雀躍勁頭,在原地蹦躂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試探性地詢問謝明溪:“是哪一個?”
謝明溪沒有應答,甚至都沒有給雲桐一個正眼,直直注視著面前的香爐,直到最後一點火星也逐漸熄滅,才沉聲道:“時間到了。”
引導弟子對照兩人的紙箋,宣佈:“懲罰環節,雲桐勝,謝明溪敗。”
“我去表演。”
謝明溪握緊長劍就要向前走去,卻被引導弟子伸手攔住。
“為了促進戀綜嘉賓彼此之間增進瞭解,培養感情。答案會公佈給對方。”
雲桐瞬間睜大了眼睛!救命!要和公開處刑有什麼區別啊!
另一邊,還不等謝明溪反應,他面前便被人遞來一張寫著潦草字跡的紙條。
由於閱讀速度過快,謝明溪還沒有伸手接過紙條就已經看完了雲桐寫的內容,霎時臉色一變,惡狠狠地從引導弟子手中奪過紙條,揉成一團,直接一個燃燒術少了個幹淨。
【作者有話說】
哦吼吼,寫的會是什麼呢?
寶寶們[貓頭]因為榜單的緣故需要壓一下字數,作者連更八天啦!週末緩一緩,週二的時候掉落一個短更,週四掉落大肥章[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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