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照淵也只能跟著她從天上落下,進入這在他看來吵鬧不安的凡間。
凡間的人熙熙攘攘,你來我往,每個人的面孔都戴著急切的渴望,躁動不安的慾望,這在一貫無慾無求的風照淵看來,很讓人不適,偏偏明媚身處其中怡然自得。
這一次,明媚是在一家酒館落座。
風照淵照例在離她有一些距離的地方坐下,明媚點什麼,他自己邊照樣來一份,店小二很是稀奇得看著兩人。
終於在店小二給風照淵上菜的時候,小聲的勸了一句。
“公子,這是本店特有的佳人釀,公子您看要不要為那位姑娘點一份?”
風照淵一臉愕然,繼而紅了臉。
店小二卻以為自己猜中了,他笑眯眯的說道:“公子,您有什麼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從您兩位一進來,小的就看出來,您兩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公子您連點的東西都和那位姑娘是一樣的,這樣的好姑娘,可遇不可求,公子您可別錯過了,這佳人釀是專為女子釀造的果酒,喝過的都讚不絕口,公子您要為那位姑娘點一份嗎?小的給您送過去,保準兒您心想事成。”
風照淵大赧,偏偏不能和凡人一般計較,他略有一些倉皇道:“不用,我這裡你不用管。”
明媚斜睨他那裡一眼,大大方方道:“佳人釀給我來一份,再給那位公子來一份適合男子喝的酒。”
小二愕然的轉過身,發現自己弄錯了。
追人的不是公子,敢情是這位姑娘。
他目光來來回回的在明媚和風照淵的身上來來回回的看著,覺得風照淵更像是一個羞羞答答的姑娘,反而坐在安利泰然自若的明媚向是一個情場老手。
小二心裡有一些恍惚,急忙應了一聲去了。
很快,佳人釀和燒刀子都到了,小二沒敢亂說話,為兩人添了酒就下去了。
明媚端起酒敬風照淵,風照淵也端起酒,兩人同時舉杯一飲而盡。
兩人就這樣互相敬酒,喝著,吃著,不是一桌,勝似一桌。
掌櫃小二迷茫的看著,搞不懂這兩人到底是仇人,情人,還是友人,到底是什麼複雜的關係,才能相伴而不同桌。
而角落裡,一個女子看著這一幕,黑紗下的面容早已經淚流滿面。
她靜靜的坐著,微微低了頭,悶悶的叫了一聲,“小二,也來一壺燒刀子。”
酒很快上來,小兒正準備為她倒酒,那女子卻一把揮開小二的手,拎起酒壺直往口中灌去。
明媚目光不動聲色的看一眼角落那女子,看到了她白皙細膩的脖子和湧動的喉嚨,還有渾身上下的清冷孤寂,一眼瞧著便是一個寂寞抑鬱的靈魂。
她繼續喝酒吃肉,與風照淵互敬,等吃喝的差不多,扔了一錠金子在桌上,對小二道:“這是我和他的飯錢。”
小二歡歡喜喜的收了,沒想到這女子出手如此的大方。
他恭恭敬敬的送了明媚和風招遠出門,末了,對風照淵做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風照淵有一些莫名,他跟在明媚的後面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不離不棄,卻也不親近。
走著,走著,他腳步頓了一下,才回過味來,小二看他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那分明就是‘你從了吧’的眼神。
風照淵氣的很想和小二理論一番,想了想又作罷,和一個凡人有什麼好計較的。
兩人在集市上逛著,不多時,風照淵的手上就多了許多明媚的東西,明媚道:“風宗主一貫樂於助人,幫忙拿東西這等小事想來不會拒絕?我本可以將這些東西自己收好,不過,怕是會壞了貴宗不得在凡人面前輕易展露行跡的規矩,只好勞煩風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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