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說完,不敢再和明媚並肩走,急忙和自己的師弟走到了一起。
明媚低下頭笑了。
她籠子裡的黃鼠狼目光灼灼得看著她,眼睛裡含了戲謔。
明媚道:“你笑什麼。”
白鴉呲了呲牙說道:“我以為您知道的,他這個人很不簡單的,您知道我們為什麼要爭搶他嗎?其實老道士來這裡清場子的時候,我們沒想著來這裡搗亂的,可是他這個人,太香了,是彼岸花的香味,讓人聞一口都要昇天,所以我們就出來搶了,畢竟,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這樣的人千年難得一見,我活了三百歲,咳咳,我活了這麼久,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白鴉看著明媚,它看不懂明媚是什麼,可它們的骨子裡寫下了對她的畏懼,她的真身比它們都久遠的多得多。
它在她的面前,真的是個年輕人。
明媚凝眉思索著,她問道:“你吃過一瓣彼岸花?你從哪裡得到的?”
“十幾年前了,有一個小姑娘的盒子裡藏著彼岸花,我正好路過那裡,趁她不注意,偷偷的吃了一瓣,我差點兒被她發現,就趕緊逃走了。”白鴉回憶著自己十幾年前的經歷。
明媚忽然福至心靈,她看著黃鼠狼道:“你可還記得自己是在哪裡吃的,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
白鴉奇怪的看著明媚,不知道明媚的語氣為什麼突然變得鄭重,它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知道,別人叫她嬌嬌。”
說完之後,它又道:“我十幾年前偷吃了一瓣,是我運氣好,可我後來再去那裡的時候,那個女孩子已經死了,彼岸花早就不見了,您如果是打彼岸花的主意的話,恐怕不行了。”
嬌嬌?
恐怕是皎皎才對。
明媚神色複雜的看一眼黃鼠狼,沒想到她想找的孟婆的線索竟然在這裡。
她淡淡道:“這個訊息對我很有用,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個心願。”
白鴉抬頭驚訝的看著明媚,它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遠方,好像在認真的思索著自己該提一個什麼樣的要求。
良久,它忽然說道:“我的內丹只能讓她活命,不再是尖臉,可不能讓她記憶消失,她有我這樣的父親是她的恥辱,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她記憶消失,多一點快樂,好好的活下去?”
明媚默默的看它一眼。“我以為你會讓我饒你性命。”
“我們黃鼠狼生性狡詐,您說了我也不信的,我的罪孽我自己清楚,而且只是一個小忙,就獅子大開口,我怕自己最後什麼都得不到,老人的故事裡,早早就寫好了答案,我不敢貪心。”白鴉閉上眼睛。
它其實是有一點點心動的,不過還是按捺住了,它不能冒險,就當是父親給自己孩子最後的一點兒愛。
正說著話,明媚一抬頭,已經到了評委會的地方,眾人依然手忙腳亂的給沖霄道長解開定身法。
其餘組的參賽者也已經被找出來了。
明媚默了默,伸手將沖霄道長的定身法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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