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行的話讓管家沒有還嘴的餘地,管家只好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
車停在別館的門外,趙依依還不知道付行今天會回來,付行也就是為了給趙依依一個驚喜。
管家下了車,剛準備給付行開門,突然從草叢中竄出一個黑衣人,幾下就解決了守衛在付行車外的幾個保鏢,手斜劈在管家的脖子上,管家兩眼一翻也暈了過去。
只用了2分鐘,在完全沒有驚動別館的安保系統的前提下,現場只剩下在車內的付行和在車外的黑衣人。
其實別館的安保系統早就被黑衣人黑了,現在別館內的安保的監視器上,完全看不到外面的真實情況。
雖然黑衣人蒙著面,但是那雙眼睛付行怎麼也不會忘記。
對,他就是亨利,那個因為付行而被冷藏的亨利,都說人不要被逼到絕路,尤其是像亨利這樣的人,他能選擇的,就只有向付行復仇。
付行抵住車門,亨利使用工具不費吹灰之力就開啟了車門,付行上手就是一拳,雖然付行的身體還留存著武術的記憶,但和亨利這種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相比,那就像是理論和實踐的碰撞,亨利是拼上了自己的性命,只用了兩下,付行便倒在車內。
此時的趙依依正在別館後面的小花園休息,這時,一隻流浪狗突然翻過圍牆跑進花園裡。
趙依依想要抱一下小狗,但是流浪狗瞟了趙依依,便快速地跑到別墅內,繞了一圈,趙依依被它溜得氣喘吁吁,她停下來,說道,“你原來是住在這裡嗎?為什麼對這裡這麼熟悉?”
流浪狗就像是能看出她的疲憊一樣,也停下了腳步,但是眼神還是焦急地望向門外,它也有一點累,吐著舌頭痴痴地喘氣,然後蹦了一下,向大門跑去,跑到一半,別館內的安保攔住了趙依依的去路,“朝霧小姐,少爺說過,您不能出去。”
趙依依看著飛奔的流浪狗,說道,“要不打大哥,我們一起出去,你看我戴上帽子和口罩就好了,我只是想摸了摸那隻小狗。”
保鏢鬆了口風,同意和她一起出去,小狗飛快地跑到門口,迎接趙依依和保鏢小哥的,就是亨利和付行打鬥的畫面。
與其說是打鬥,到現在為止已經是單方面的輸出了,說時遲,那時快,亨利已經拿出手中的鐵質道具,看到趙依依,他嘴角掛著笑容,“好久不見,你和你的男朋友,在這裡好不好?很好,可是我很不好,我被老大開了之後,只能接一些小到不能再小的活兒,是你們讓我沒了活路,所以,我也不能讓你們有活路。”
說著他拔腿衝向趙依依,身旁的保鏢小哥護在趙依依的身前,身後的付行也拖著亨利的腿,被亨利一腳踢開。
保鏢小哥的身上也掛了彩,被亨利甩到一邊,趙依依手無寸鐵,驚恐地看著亨利。
亨利嘿嘿一笑,“我告訴你們,這就是命啊,你可不能怪我咯。”
亨利露出潔白的牙齒,揚起手,正準備下手時,本來不知道跑到那裡去的流浪狗突然衝刺跑了過來對著亨利就是一踢,亨利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踉蹌,付行看準機會,爬起來抱著亨利,奪過他手上的道具刺向亨利。
趙依依捂著嘴,看著亨利一點點地失去意識,付行將亨利放在地上,趙依依這才顫抖地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報了警。
別館內的保鏢也馬上衝了出來,有的扶起同伴,有的馬上聯絡醫院,趙依依攙扶著付行,付行的血跡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沾在趙依依的裙子上。
付行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趙依依,你有沒有事?”
趙依依的眼淚順著眼眶掉落了下來,“付行,你不要睡著,不要閉上眼睛。”
“可是,朝霧,我好累。”
“不行。”
救護車沒過多久就趕到了,趙依依和付行一起進了救護車,與此同時,付家也知道了訊息。
趙依依握著付行的手,付行躺在救護車的床上。
10分鐘的路程可謂是爭分奪秒,救護車直接停在最近的醫院。付行被抬了出來,直接送進了手術室,這時候,付家人也全部趕到。
趙依依戴著帽子和口罩,不敢在公開場合停留,眾人在已經辦好的vip病房內,王卿幾步上前,摘下趙依依的口罩,不容分說上去就是一巴掌。
趙依依的裙子上海殘存著付行的血跡,她怔仲地看著王卿,捂著自己的右臉,身後的付喬將王卿拉回,王卿指著趙依依,聲嘶力竭地說道,“父親,你看到了吧,他就是一個掃把星,跟她在一起,我們行兒才會遭受這些,您一開始還不相信,現在總要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付老爺子咳嗽了兩聲,走到趙依依面前,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丫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是什麼人?”
“亨利。”趙依依本就驚魂未定,她慢吞吞地吐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