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依依張了張嘴巴，想說點什麼卻覺得喉嚨像是被棉花堵住似的。
對啊，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嗎？
路苗苗被送回酒店，他整理自己的行李，想著也該跟秦深報備一下，便給他打了電話。
收拾好行李，又叫了一份外賣，填飽了肚子的同時也斟酌著用詞。
【依依，對不起，這種時候我沒辦法保護你，希望你能透過這段時間明白你的心。姐姐等著你回來。】
傳送完簡訊，路苗苗嘆了一口氣，將外賣的湯倒掉。
那邊趙依依被安排在莫沉軒旁邊的雅座，趙依依無論是生氣，發火都沒用。緊繃的神經也生出疲倦，她靠在椅子上，眼皮越來越重。
莫沉沉簽完最後一份檔案，已經是傍晚5點，落日餘暉，趙依依的呼吸忽重忽淺，眉頭時不時地蹙起，好像是在夢中遇到了不開心的事。
莫沉軒嘆了一口氣，取來毛毯蓋在趙依依的身上。
趙依依的手機亮起，莫沉軒拿了起來，是路苗苗，鎖屏狀態下莫沉軒也看到了簡訊內容。
她回頭看向趙依依，你真是交了一個好朋友，只是她會接受這件事嗎？
路苗苗洗完澡出來，看了一眼手機，趙依依還沒有回信，剛鎖上屏，卻響了起來。
“是我，到底怎麼回事？”
路苗苗將長髮放了下來，跟秦深複述了今天發生的事。
“看著莫總我都快恐愛了？”
“為什麼？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莫沉軒那樣！看看你身邊！就有優質的千金不換的好男人！”
“哪兒啊？我沒看到啊！”路苗苗誇張地問道。
秦深壓低了嗓音道，“看你回來我怎麼折磨你！”他咬重摺磨兩字，增添了一種別樣的意味。
“去死。你之前說的驚喜是什麼？”
“你到網路上搜a大。”
“我……”路苗苗有些遲疑，但是既然秦深說了，她開啟瀏覽器輸入a大，顯示出來的資訊讓她瞠目結舌，新聞上，雖然當事人的眼睛都打了馬賽克，但是路苗苗一眼就認出了他們，那一張張趾高氣揚的臉彷彿就在眼前。
“justice永遠存在。”
“謝謝你，秦深。”雖然秦深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路苗苗不要對他說謝謝，可是她還是想說，她知道，這個結果的促成者是秦深。
“那你以身相許唄！”秦深一臉痞氣地說道，“我家底不少，長得還好，溫柔體貼，感情專一。”
路苗苗被逗得咯咯地笑著，“不要，你幫助過我的地方我會努力還給你，以身相許還不行，你還在我的考察期。”
見路苗苗鬆了口，秦深不緊不慢地說道，“好，給了我入場券就行。”
“你明天幾點的飛機？我去接你。”
“10點，小貓還好嗎？”
“吃好喝好，倒是我天天吃不好睡不著。”
“怎麼，是公司有什麼棘手的事嗎？”
“想你想的。”
“秦深。”
“嗯，我在。”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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