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裡怎麼拾掇他都行,跟別人,可不能玩笑。
還是玩命,更不行了。
“我沒胡鬧。”,柳依依一臉真誠,“開膛破肚是會死,不過我有藥,能讓他覺不出來疼,等把那東西拿出來,給他縫好就行了。”
“那麼大個口子,血都流乾了。”,作為大夫,東方白不是好忽悠的。
“我有辦法不讓他流很多血。”
“傷口爛了怎麼辦?”
“我還是有藥。”
“你再那邊怎麼不說?”
“要不是咱們找他幫忙他挺痛快,我現在也不說。你的師弟嘛,也算一家人,能幫就幫嘍。”
誒,他這算好人有好報?端木湛聽著很靠譜,硬撐著招招手,“你來。就算死了,我也不怪你。”
“人都死了,你還怎麼怪我?”,柳依依開著玩笑,輕快的就走到床邊,“我先給你檢查檢查,躺好……”
“你……”,上來就摸,端木湛驚了個七葷八素,使出全身力氣躲避,“住手!住手!…..”
不讓檢查怎麼看病?柳依依扭頭,甚是無辜,“喂,他不讓我檢查。”
“男女授受不親,他讓你胡來就怪了。”,東方白一臉黑線,“你想知道什麼,我來代勞。”
“那怎麼一樣?”
“一樣的。你想摸哪裡,我替你,然後告訴你什麼樣子。”
迂腐的古人啊!
柳依依雙手抱在身前,藐視的看向平日裡怕的不行的翼王,“臉皮重要還是命重要?你不讓我檢查,我就沒法給你治病,你看著辦吧。”
他一個大男人,是不用在乎,端木湛目光就投向師兄。
男女授受不親,旁人還罷了,這可是師兄捧手心裡要娶的,和他……
奧,是顧忌美男,柳依依會意,挑眉看過去,“怎麼?你不樂意嗎?”
和師弟的命比,這些他可以不在乎,東方白搖頭,“你查吧。”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沒弄什麼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柳依依感覺很欣慰了,“那,脫衣服吧。”
還要脫衣服!
端木湛又把目光投向東方白。
柳依依鬱悶的撇撇嘴,“你們還有完沒完。現在說清楚啊,開膛破肚哦,就是得脫衣服。我不光看還得摸,你們倆商量好了,要是不行,我還輕鬆了。”
“師弟你不用介意,依依怎麼治,我都贊成。”,東方白大度表態。
“好了,說好了啊,你,現在可以脫了。”,古代啊,當大夫難多了,一個個大老爺們,這個扭扭捏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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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二小姐怎麼真面目是這般,師兄的品味,真是奇特。
端木湛心裡嘆一句,牙關一咬心一橫,把中衣脫了,露出有些突起的肚腹。
幾個人那麼瞧著,他是渾身不自在。
柳依依眼皮都沒動一下,水蔥似的手按過去就摸,“躺著都能看出來,站著就更顯了。啊,在這……個頭不小…..疼嗎?…..”
“疼。”
……..
“這裡呢?疼?”
…….
非常敬業的手眼檢查過,柳依依大概搞清楚了寄生胎的位置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