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親人嘛,擱誰都得著急上火的。”,柳依依表示理解,“外頭都傳翼王懷孕了,你怎麼也不反駁一下。雖然都是病,被這麼傳,多丟人啊。不光現在是笑柄,以後沒準被笑話多少年呢。一般人都受不了,翼王怎麼也是王爺,更得注意名聲啊。”
“我怎麼反駁?脈息騙不了人,世上又不是我一個大夫。”,東方白一臉愁苦,相當的無奈。
“啊?怎麼可能?”,柳依依眼睛瞪圓,直接驚呆,“男人怎麼可能懷孕?”
“是啊,男人怎麼可能懷孕,可,師弟他的確是喜脈。而且,隔著肚皮都能摸到裡頭有東西。據他講,這幾年胃口不太好,飯量越來越小,今年更是每況愈下。前些日子開始,不光吃不進去多少,吃了還吐出來,時不時還會痛。這幾天更甚了,痛的汗水連連的,看著都難受。”
“喜脈?你摸了都是喜脈,你有沒有好好摸啊?”
“千真萬確。宮裡還派了幾個醫術高超的太醫來,一個人有錯,不可能所有人都錯啊。”
“不對啊,那回我把他撞傷那回,我看他沒病沒災的,也沒肚子啊。”
“他精瘦的人,穿著衣裳自然不顯了。至於那時候看著沒病,一來是他忍著,二來那時候疼的不厲害。”
“會不會有人做了手腳?皇后給我下那個毒,就很邪門嘛,沒準,她還有更邪門的。翼王和她是死對頭,然後就著了道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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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可能懷孕,柳依依咬定這一條,天馬行空的猜測。
“我也想過是這種可能,可是,師弟的症狀可以追溯到幾年前,那時候,他浪跡江湖,皇后不可能給他下毒的。”
“不是皇后,那就是翼王以前的仇家唄。看他那樣就不是和氣的,得罪人不是很可能嘛。”
“依依,若是仇家下毒,肯定下立竿見影的,誰會費力弄個幾年後才發作的?而且,這樣的毒,聞所未聞啊。”
“是啊。”,柳依依已經有了些力氣,爬到美男膝蓋上去趴著,認同的點頭,“不是中毒,那就是他自己肚子裡生了東西。還喜脈,男人不可能懷孕,只可能….啊,我知道了,寄生胎!”
“依依,你說什麼?什麼胎?”,有了不同的猜測,東方白撿到寶貝般的興奮追問。
“寄生胎,就是出生時候就長在肚子裡的一個兄弟姐妹。啊,這麼說吧,就是懷孕的時候懷的雙胞胎,然後一個強勢,把另一個吞了。等那個強勢的順利出生了,被他吞掉那個還在他肚子裡,隨著人長大那個被吞的也長,等到那個東西太大,就出問題了啊。”
東方白凝眸沉思,片刻之後才把這些奇談怪論理清楚,“沒別的解釋了。依依,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怎麼……”,柳依依驚覺她太嘚瑟了,忙剎閘,“聽說的唄,呵呵。”
“聽誰說的?依依,你好好想想。你一個閨閣小姐,能見到的人又不多,肯定能想起來的。告訴我是誰,我去找他,沒準他有法子呢。”
身旁的人激動到有些魔杖,柳依依恨不得抽自己個兩巴掌,禍從口出啊。
“啊,我想起來了,應該是我從書上看見的。就是書房裡那些書,可惜,一把火燒光了。”
美男救人心切她可以理解,可要是幫了翼王,然後傳到皇后耳朵裡,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天大地大,小命最大。
她不得不扯謊啊。
救命稻草一下子又沒了,東方白頓時落寞,“…..哎,可惜啊。”
“是唄,這就是天意啊。”,柳依依心虛的附和,隨即轉換話題,“哎呀,別想了。我已經緩過來了,你還是先送我回去吧。耽擱久了,沒準再出什麼么蛾子呢。”
只能如此了。
東方白暫時把那些愁緒放到一旁,背上人就往外走。
屋裡的婆子成了死豬,門口守夜的丫鬟也是,肯定是美男做的了。
趴在美男後背,柳依依頓覺踏實的不得了。
一回回的,還好有他啊。
翼王府和丞相府離得並不算遠,月光下,翻牆越脊,也就兩炷香功夫,翠玉軒便到了眼前。
“飛的感覺真好啊。”,戀戀不捨從美男背上下了,柳依依推門時候突然想到什麼,“紅杏,紅杏哪去了?你有沒有看見紅杏?”
“關起來了,在你姐姐院子裡。”
柳依依鬆了口氣,“那就好,我還怕她們殺人滅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