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花大媽躲無可躲的,生生的被蘇禾砍下一塊耳朵來。她捂著自己殘缺的左耳,一臉的血,驚悚尖叫:
“報警!我們要報警!救命啊!”
蘇禾把斧子輕飄飄的扛在肩膀上,宛如一個殺神:
“去啊,這個天氣,先別說街上有沒有巡邏的。就算是有人過來,你們也得有命等到他們來才是。”
大爺大媽們可能遇上了人生滑鐵盧,第一次見到這麼強橫的,慌不疊路的往下跑。
但是樓梯口就這麼大的空間,剛才嘩啦啦上來十幾號人,現在堵在那邊,你踩我一下,我絆你一下。
越著急反而越逃不掉,一個個沙丁魚罐頭似的擠在一起,逐漸變成踩踏事故。
“哎呦,我的手!”
“哎呀,別推我啊!”
“...”
蘇禾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手上的斧頭被她拖在手裡,每下一個臺階,斧頭和臺階就發出“咚!”的一聲
“咚!”“咚!”“咚!”.....
在這群大爺大媽耳朵裡如同催命的喪鐘一般炸響。
“惹誰不好,非要惹我?既然你們非要上這兒來送死,我很樂意成全你們!”
大爺大媽們連滾帶爬的跑的那個快,蘇禾剛下了七八步臺階而已,都跑的沒影兒了。
在樓梯轉角站了一會兒,直到下面再也沒有半點聲音,蘇禾這才往回走。
本就是嚇唬他們的,當然不會繼續追下去。
或許以前,大爺大媽們這種碰瓷,倚老賣老,耍無賴的手段幫他們得到了很多的好處,但是時代變了呀!
這可是末世,他們這樣,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
至於會不會有人找上門來要說法,來啊,來一個砍一個。
誰怕誰啊!
從今天開始,酸雨會持續很久,酸雨之後就是洪水,每個小區每棟樓都是孤島,完全不用擔心會有執法部門找上門。
回去鎖上鐵門,電壓調高到摸一下就能電暈的程度,然後鎖上門,回家。
門口的血跡蘇禾都沒有打掃,故意留在這裡,好警告其他想要上來的人,想要打這家的注意,就要有流血的覺悟。
在外面磨蹭了一會兒,都到晚飯點兒了,蘇禾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後和小可愛們坐在客廳的軟墊上,閉上眼睛,在空間裡挑挑選選。
雞腿?有點油..
牛肉?太肥了...
拉麵?有些素...
吃零食?可是吃飯的時候就想好好吃飯...
選了好一會兒,才選出幾樣,番茄肥牛湯,紅油抄手,椒鹽大蝦,紅燒豬蹄...
好的,晚飯完美解決~
外面的酸雨連著下了一個星期,自從蘇禾在門口大鬧一場之後,她的門口就再也沒人上來叨擾。
連被砍的見血的那兩位的家人也沒有上來討要說法。
蘇禾樂的開心,誰不喜歡宅家躺平,吃喝玩樂逗萌寵呢?
不過蘇禾也不是完全的躺平,她還是每天按照自己的計劃訓練自己和小家夥們的,尤其是彪哥。
她還發現,自己的異能,每次用的幹幹淨淨,恢複的時候,會增長的更多,可能這算是激發潛能?
所以這段時間,她都在拼命地壓榨自己,不耗費完最後一絲電力絕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