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明淺笑,“妾身相信世子。”
“那,”他盯著許春明的紅唇,“挑了蓋頭,接下來該如何做?”
許春明扭頭,“妾身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今日也大婚,不若明日世子去問問太子殿下再說?”
趁她正分神,周緒光猛的攔腰抱起許春明,“這種事情,還是你我夫妻二人共同探索的好,就不勞煩太子殿下了。”
身體突然騰空,嚇的許春明驚呼一聲,雙手牢牢地抱著周緒光的肩背。
不知道碰到了何處,引得周緒光也發出和她同樣的呼痛聲。
許春明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世子,你肩上怎麼了?”
周緒光正想著今夜該用什麼姿勢,對她的話並未上心,“無事。過兩天就好了。”
許春明不相信,拍著他的脖子,“放妾身下來,妾身給你檢查一遍。”
“不用,洞房之事要緊。”
看他滿不在乎的模樣,許春明在他的懷裡掙紮著踢腿:“快點,放妾身下來。”
她不配合,強制的話倒也有兩分,不,八分的情趣。可週緒光也只敢想想,不敢真的強迫她。
他只能把她放到地上。
雙腳剛觸地,許春明就迫不及待地解他的衣裳。
不能吃肉正鬱悶的周緒光:“啊?這麼快嗎?”
“世子趴到床上去。”
周緒光驚訝,今天要玩這麼大嗎?
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是兩人的洞房花燭,玩點刺激的也行。
“啊?哦,好。”
三個字說完,周緒光已經乖乖地趴在了床上,順帶脫掉了新郎服,只剩下白色裡衣。
那速度,快的讓許春明以為他背上有傷只是自己的錯覺。
她坐在他的身側,剝開他的裡衣領子,果然看到他的背上有兩塊紅痕,目測著已經腫了起來。
許春明輕輕碰了一下,引得他低嘶一聲。
她立刻緊張地問,“世子,今日有人打你了?”
早上臨起床的時候,她為他塗藥,看他背上還是一片白皙。就過了一個白日,背上就腫了起來。肯定是今日在太子府邸時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尷尬,會錯了意。周緒光趴著,迅速轉變思路,點頭委屈地說:“是,捱了好幾下呢。春明,我的好夫人,你要幫我報仇啊!”
許春明又急又氣,“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太子的婚禮上動手打人!”
“是母親。”
“是母親也不行啊!”許春明想也不想,大聲地說,又回過神來,聲音虛了好多,“啊?是母親啊?”
周緒光用手枕著下巴,半翻著身子,調笑地看她,“是啊,她的拳頭像石頭一樣硬邦邦的,捶了我好多下,你看是不是都腫了。春明,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