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璨被吻得呼吸不暢,她不禁漸漸攀上他的背脊,正以為要沉淪一回時,刺痛感將她的所有熱情澆滅。
很明顯,謝鶴徵是故意耍她的。
男人居高臨下道:“蕭南衣每晚教你的,全都用上來。”
“伺候好了,我就放你離開。”
“要是讓我不舒服了,你就等著衣不蔽體的被我扔在大街上吧。”
涼風頓時湧入有些悶熱的馬車裡,外頭人群熙攘,正是人多的時候,林錦璨額頭浮出了一層冷汗。
她知道,謝鶴徵恨透了她,真的會不留情面的羞辱她。
林錦璨思忖片刻,張嘴的剎那,謝鶴徵就發現了她的小心思,立刻用東西塞住了她的嘴。
這下偷雞不成蝕把米,沒逃掉,反而還激怒了他。
林錦璨立馬換了思路,她道:“換一個地方,我保證不耍滑頭了。”
謝鶴徵也沒打算故意為難,立馬讓車夫調轉馬車去了一家客棧。
謝鶴徵將人橫抱而起,踹開房門後,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就把林錦璨扔在了床榻上。
門窗一關,輕薄粉紗一拉,狹小曖昧的空間裡就只剩他們兩個人。
林錦璨整個人都僵硬的倒在床上,跟謝鶴徵大眼瞪小眼。
天爺,他這是要來真的?蕭南衣女人多到眼花繚亂,哪裡顧的上她?他們只是政治夥伴的關系,蕭南衣可對她的身體可是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更別說有教過她什麼東西。
她不會啊。
她邁開步子,赤腳走在絨毯上,走到謝鶴徵面前,隨後彎腰將雙臂繞到他身後,為他寬衣解帶。
男子美好的胴體就這麼展現在他面前。
調情這種東西她一知半解,至少話本裡是這麼寫的,應該準沒錯。
可,謝鶴徵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了。
林錦璨嚥了咽喉嚨,她貌似記錯了,這種情節是發生在秦樓楚館裡,有錢人家的貴夫人對小倌做的事情。
她立刻收回手,又哆哆嗦嗦地解開自己的外衫,然後是裙裳,小衣,最後幾乎要□□。
謝鶴徵:“......”
少女眨巴著眼睛,笑得很勉強:“要不.....你來?”
“我保證這次不反抗。”
正以為這麼一弄,謝鶴徵應該對她興趣全無時,對方冷漠的將她推倒,然後.....
半晌,紗幔終於靜止了下來,院外池塘裡的錦鯉俏皮地擺弄了下魚尾,惹得水面蕩起漣漪。
林錦璨見人閉著眼,似乎很不願意搭理她的樣子,便迅速從浴桶裡出來繫上衣服,好溜之大吉。
“去哪兒?我說我滿意了嗎?”
“可你說了放我走。”
“不夠,繼續。”
林錦璨繼續穿戴整齊,見謝鶴徵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扭頭看了眼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
她失聲驚喊:“這位大哥救我!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趕集的百姓都停下腳步,把視線聚焦在那方小窗格上。
少女青絲垂落,淚眼盈盈,脖頸還有幾塊兒斑駁的紅印。
片刻後,眾人議論幾番,人群散去。
“勸你還是省些力氣吧,這是雁州,不是大梁,強強民女他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