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道:“好翠翠,你說什麼糊話呢,我發誓,我謝如歸這輩子若是棄你,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錦璨摁了摁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抬手捂住他的薄唇,撇起小嘴嬌嗔道:“閉嘴…不許二哥哥這麼說自己。”
“我們要好好的…”
見這對即將新婚的小夫妻和好如初本是件喜事,可這般甜甜蜜蜜有人不樂意了。
謝鶴徵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看著林翠翠的手就這麼扒拉在他那個蠢哥哥的腰上。
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外人的面視若無睹地摟摟抱抱真是不害臊,當他是空氣嗎?
要他不在這裡,估計那幾片嘴巴子都要啃在一起了!
“二哥。”
謝鶴徵冷冷打斷“如膠似漆”的兩人。
“何事?”謝如歸不爽道。
謝鶴徵抬指撥弄著一旁的狐尾百合:“你這花開的真不錯,怎麼養的這樣好?”
“什麼?”
謝如歸看了眼瓶子裡精神十足的百合,“哦,你二嫂方才幫我換了水,她送我的瓷瓶很適合養花。”
語罷,他又開始輕拍著林錦璨的背。
“這樣啊,你的新衣裳哪裡裁的?真不錯,有空我也去裁一件。”
謝如歸如實回答:“那沒有,這是你二嫂親手做的。”
“你的新靴子也是二嫂做的?”謝鶴徵臉色有點不太好。
“不,是我們的母親啊,語念和咱們的小侄兒也有,怎麼,三弟你沒有嗎?”
謝鶴徵眸子一冷。
他不僅沒有,還根本不知道他的好母親為他的兄弟姊妹們做了新鞋。
“沒有的話,我的那雙給你?”
面對赤裸裸的嘲諷,謝鶴徵冷笑:“不用了,你身子弱不禁風,得好好保暖才是,若凍著了,二嫂日後可怎麼辦,年紀輕輕守了寡可怎麼好呢?”
“唉…也是,委屈翠翠跟著我這個病秧子了。”謝如歸並不反駁。
“如歸哥哥,不要這樣說自己…”
林錦璨聽罷,立刻捂住他的唇,哼道:“那些一身腱子肉,只會打打殺殺的男人翠翠才不喜歡,臭轟轟的…”
什麼意思?
謝鶴徵咬牙,他自從不在北疆任職後,每日都會薰香洗澡,明明香的很!
他話裡帶刺:“二哥知道就好,可二嫂嫂這般賢惠聰穎,夫君應當是……”
“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翠翠?”謝如歸嗤笑,直接捏起林錦璨的下巴,朝她臉上一吻:“配不配,都是我的了。”
“旁人垂涎我家翠翠,還得不到呢。”
…就這麼親上了?
謝鶴徵感覺自己都要燒著了,別說親了,小翠翠甚至都不讓自己靠近她。
這下乖乖軟軟的人兒,隨便讓別的男人親了,憑什麼啊?
謝鶴徵一頓攻擊下,卻發現根本無法選中,對面那兩個“狼狽為奸”的人還合夥起來氣他!
林錦璨看到謝鶴徵那冷的要凍死人的眼睛,心裡呵呵了一聲,對他說:“三弟說這樣的話不吉利的話,是不想要我這個二嫂嫂進門嗎?”
謝鶴徵聽罷,掌心裡那隻小茶杯被他越捏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