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枵唇上沾著一抹妖豔的紅,側首順著明榆的頸間?一路向下吻,留下一條紅痕,最後停在凸起的鎖骨上。
明榆難耐地仰起臉,渾身?像灌了鉛一樣,動不了一點,連抬手的力氣都沒。
玄枵伸出舌尖舔了舔鎖骨的輪廓,一朵豔花綻放在鎖骨上,像春日枝頭的桃花。
整個?房間?裡彌漫著誘人曖昧的氣味。
玄枵是?貪婪的,他不僅要明榆的心疼與憐憫,還要她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玄枵嗓音嘶啞道:“這次就算了。”
他放開明榆,明榆大腦一片空白?,摸著還有殘溫的鎖骨,臉蛋像熟透的桃子,白?裡透紅。
“他們上桌了!”景明不可思議地張著嘴,景元抬起景明快要驚掉的下巴,道:“別人旁人知道我們在這。”
景明做了個?縫嘴的動作,“絕對不說!”
景元鄭重?地點了點頭:“溜!”
兩人一溜煙跑了。
“哥,你說少主這時間?挺長的嘛。”
“可不?”
兄弟倆勾肩搭背玩兒去了。
房門開啟,玄枵亦如往常一樣冷漠,只是?眉眼間?多了幾絲柔情。他低頭看跪著的雲卷和雲舒。
雲舒背脊挺拔,不求任何人垂憐他,但求放過身?邊這個?姑娘。
“有罪必罰,少主罰我吧。”
“不關他的事,是?我自作主張。”雲卷趕忙說道。
玄枵抬手打斷二人說話?,按了按太?陽xue,他不想看這兩人你儂我儂。
“雲卷還記過一次失職之責,加上這次,一起罰。”
雲卷疏忽,把裝著斷指的木盒呈給了明榆,而且這是?她有意為之,罪加一等。
少年背脊終究彎了,他抓住玄枵的衣袍,懇求道:“卷卷是?為了我才這麼做,錯的根本是?我。”
玄枵蹲下,視線與雲舒齊平,道:“你和雲卷留在中原,處理好尾事,將功贖過,我好給族人一個?交代?。”
雲舒驚喜萬分,拉著雲卷趕緊叩謝。
雲卷不不知是?愧疚還是?嚇傻了一時緩不過來,整個?人呆呆的。
休整了三日,明榆一行人出發去苗疆,一路南下。
明榆靠在軟枕上,問道:“其他苗人呢?”
“他們早回苗疆了。”
明榆一下子坐起來。訝然?道:“也就是?說,這些天,你只有景明他們幾人?”
“對啊。”玄枵滿不在意道,“帶走郡主是?我的私事,不需要別人替我賣命。”
一切有關明榆的事,他都不想借旁人之手,這樣明榆才算完完全全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