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這麼問他們。
“而殺人兇手，就是你們。全部人。”
他揭穿了他們的恐懼不安，讓真實暴露在空氣之中。所以他們才會感到無比寒冷刺骨，就像是被針扎的一般。
“你放屁！”
所以自然會有人全力掙扎。
“明明……明明都是你殺的！明明只有你才有全滅他們的能力！他在栽贓！他在栽贓！”
所以他們看向臉色徹底陰沉的老者，想控制他們的怒火，想自己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是他殺的對不對！是他殺的對不對啊！”
“對！是他！就是他殺的！”
“他在栽贓我們！我們是無辜的啊！”
“我們只是些臭魚爛蝦！我們也沒有這個能力！”
“所以是他殺的！四個全是他殺的！”
“他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
彷彿看到了唯一希望，那求生的慾望讓他們失去了一切自尊道德，所以感受到的是什麼也沒有的空白，是空白裡也沒有負擔的輕鬆。
所以唇槍舌劍，所以謊話彌天。
“所以……你們信誰。”
少年讓一切都繼續進行。
“是我，還是他們。”
他轉身看向三個老者，把選擇全部交給他們。
“結果已經出現了，不是我就是他們，所以你們只能在我和他們之間進行選擇。哼，選擇吧。”
他竟然覺得很有趣。
“不要猶豫，快一點。”
“……都閉嘴！”
猶豫又豈會不見？選擇又豈會那麼容易。
“我……你們……”
他們開始喘息，感覺和現實的判斷也是呈兩級極端。
“……那就聽天由命吧。”
便是有了結果，結果他們放棄了選擇，而是把選擇交給了天意。
天意，便是雙刀出現，然後拋擲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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