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美夢,夢裡的少女如似蝴蝶翩翩。而木研他自己,則是那吸引蝴蝶駐足停留的墨綠色花蕊,所以只有微風存在,而風,則是寄託了想與說的一切。
一切,似舞非舞,似飄非飄,綿綿續續,覆鹿遺蕉。
直至那股溫熱和柔軟讓少年迴歸清醒。
“……”
沒有第一時間反應,少年的精神還帶有些斷片和萎靡。
“你……林衣衣?”
但香豔就在懷中,這又怎能不激起他的血液流動?
“林衣衣!”
便是終於清醒,便是他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就這麼貪婪的附著在她腰肢之上!
“我們怎麼……對了,昨晚……沒發生什麼吧……”
命令雙手移開,他說話時不敢直視她的幽幽眼眸,更不敢直視她的美豔軀體。
“咳……”
所以只有尷尬存在,因為……現在是早晨,而早晨的青春男子陽氣格外濃烈……所以自然……身體不會欺騙一切。
“沒有呢……”
帶有些傷心和高興,複雜的綜合讓她看向少年的眼神裡充滿了包容和溫柔。
“你……壓住我了……好疼……”
臉龐嬌羞到了極致之色,所以她不敢擅自移動身體。
“……”
便是隻能感受著,忍受著。
“那個……”
直到少年開口。
“我們不能這樣。”
他對她說出了自己的底線。
“既然什麼都沒有發生……那你繼續睡吧,我該去修煉去了。”
藉口十分勉強,少年想讓女子不再壓在自己身上,想讓彼此都軀體分開有距。
“但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嗎?木研,你錯了。”
可林衣衣沒有同意,相反的,她把他徹底壓起,然後撫摸著他的臉龐,讓彼此間的距離近到了極致。
“從你跟我踏入這片土地開始,我的清白就已經沒有了。你告訴我,對於一個女孩而言又有什麼東西是比清白還要重要的呢?尤其還是我林衣衣的清白。”
在他的嘴唇間輕語,這是隻有她和他才能感受到的私密。
“你要對我負責。”
便是不再言語,便是她吻向了他。
“……夠了。”
在片刻後推開,少年的心亂如麻花。
“我已經有家室了,我的女人也只有一個,而她也只能是孫六爻。”
眼神無比堅定,哪怕他已經被她的香味覆蓋。
“對不起。”
便是將錯就錯,他順著她的腰肢把她反轉壓倒。
“我們真的不能這樣。”
火焰已經控制,他用歉意來對待她的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