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了起來。
“是因為黑龍吧。”
“嗯，是黑龍的原因。”
白月用力點頭。
“一皇二王四象尊，我們白龍族是這第一皇，黑龍族則是而第二王。”
她耐心講述道。
“可是你知道嗎，這二王除了黑龍之外其實還有蒼龍，只不過從很久之前開始，蒼龍族就不在了，或被黑龍吞併，或銷聲匿跡。”
她嘆了口氣。
“就像是場遊戲，所有的程序都是一樣，黑龍族日益變強，強到能和我們白龍爭地盤，強到連續幾年的各種比賽都是他們獲得冠軍。”
她面露微笑。
“於是乎呢，我們白龍就逐漸分成了兩派，一派求和，一派好戰。而我的父親和哥哥們就是求和的那一方，甚至可以說，就是以我父親為首。”
她看著少年。
“所以我之後的命運就是出嫁給黑龍族的太子，成為維護兩族關係的中間橋樑。”
“……但是你不喜歡他對不對。”
木研說出了她的心聲。
“因為你瞧不上他們。”
他話語犀利。
“……沒錯，我的確瞧不上他們。”
白月坦然接受。
“即是因為身份，也是因為……對黑龍太子的一些傳聞。”
“我想這傳聞的風評肯定很差吧。”
少年接著道。
“大膽說出來，我不會對任何人講起，你可以信任我。”
“……傳聞，黑龍太子有個癖好。”
白月相信了少年。
“就是他喜歡……喜歡折磨女人。每一個跟過他的女人都會落得生死不如的下場。那是顏面，是自尊，是自己付出一切卻被背叛後的憤怒無望。”
她握緊雙拳。
“他甚至還驕傲的把這些東西製成畫像，然後在暗中出賣……淫樂至極。”
從戒指裡拿出通天紙，她把褶皺的通天紙遞給了少年。
“不信的話你自己看，看是我汙衊還是確有其事。”
“……不用，我相信你。”
可是少年沒有看，而是把它撕碎。然後他站起身子，並眼神堅定地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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