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帶微笑地看向霍泉。
“不過可惜,當年的我們即使是付出了很多也依舊沒能完成。”
“這不怪你,是天意如此。”
霍泉重重嘆息。
“總之木研,你現在的處境已經是進退兩難了,是迎難而上還是知難而退,選擇在你。”
他沒有強迫少年,也沒有對他的建議。
“天色晚了,宴會結束吧。”
他挽住了炎淼的手臂。
“明天……後天再見。”
然後順勢抱起她,然後帶著她消失於眾人面前。
然後,就輪到了祝融影。
不顧一切,她穿著絲薄短裙提前進入到了木研房間,然後,上了他的床榻,並用被子把自己死死蓋住從而掩藏。
掩藏,屋內明亮的只有一燭搖曳之火,那火光顏色曖昧,幽靜之中透露出一絲兒女情長。
嘎吱。
沖洗完畢的少年豎了個懶腰,這泉水的灼熱神奇讓他倍感舒適,便是因此激發出了疲憊,便是因此讓他逐漸放空。
“知難而退嗎……”
嘴裡還在呢喃此事,因為他毫無比試之心,也毫無榮耀之感。
“唉……”
有的,只是隨波逐流的迷茫和無奈。
“我……該怎麼辦呢……”
想證明自己的存在,但證明的過程總是叫他難堪。
“算了,不想了。”
便是睏意湧上心頭,便是他吹滅了那唯一的曖昧燭火。
便是他,鑽入到了被褥之中。
然後瞬間疲憊睡著。
“……”
感覺到的,只有意外的溫暖和安心。
“……”
留下的,只有那逐漸平穩的呼吸之聲。
“……木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