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是獨一無二。”
天道面帶微笑。
“這一次……恐怕要到頭了。”
“到頭了？什麼意思天道，你話能說完整嗎？不要總是這樣神神秘秘隻言片語的。”
挖著自己臉龐，地獄道是一個半邊臉上都是腐肉的男子。
“所以說我才討厭你。”
扯下新生的肉皮，肉皮上粘連的是紅與黑的點點斑斕。
便是鮮血湧出，便是疼痛刺激。
“說那麼多幹嘛，反正也都沒有意義了。”
最後的餓鬼道抬起腿慢慢悠悠地說道。
“因為我們已經做出了選擇。”
努力站起身子，他是一個侏儒症患者。
“沒錯，不過餓鬼道，你的輪迴我怎麼沒有看見，是被畜生道借走了嗎？”
天道看向了他，而他也看向了天道。
“所以怪不得。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啊。”
最後嘆息，在他們四周還存在著兩股混沌牆壁。
“不知道修羅道會怎麼抉擇，他畢竟是我們之中實力最強的那人。”
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一切都好似結束一般平淡。
所以到底出現了什麼，所以少年想到的結果也只會有那一個。
“六爻。”
如此篤定，可是他的面前除了血水之外再無其它。
“你在哪？”
沒有看到畜生道的影子，也沒有能成功感受到他存在的資訊和味道。
“是虛空嗎？”
便是生澀地開啟虛空，便是發現虛空裡充斥的全是黑與白的混沌之氣。
“應該就在裡面吧，不管了。”
不想讓少女獨自一人，他的選擇沒有猶豫。
哪怕她不在。
“木研！”
所以穆晚清和凰七兮叫住了他。
“很危險的。”
她們看著他，話裡的危險和嘴上的微笑形成了極大反差。
“一定要活著回來見我們。”
要求只有這一點，她們背上了祝融影離開。
“嗯。”
而看著她們的離開，少年笑了。
“很快。”
直覺告訴他時間，心跳的加速讓他意識到少女就存在於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