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價十分乾脆,這個頭牌半獸兔人有著與其他兔人完全不一樣的氣質。
最為明顯的,就是她的穿著不會那麼暴露,而是半雲遮月月含羞,折花掩苞苞欲放的那種縹緲之感。
她很年輕,也有名字,叫兔爰。
“九千!我是看在你漂亮的份上才給這麼低!別再討價還價了!”
半獸狼人笑著,他明白他才是那個主動方,但奈何面前的頭牌實在是誘惑,讓他不自覺的嗅了又嗅,想了又想。
便喘著熱氣靠近她,目光也不再閃躲而是直視。
直視那條雪白縫隙,口水瞬間蔓延。
他道:“除非,除非妹妹你能讓我好好放鬆放鬆~嘿嘿,之後那就一切都好說話了不是?”
自以為霸氣的抬起兔爰的下巴,他看著她那一紅一黑的瞳孔讚道,“你可真美。”
意亂情迷,他現在只想好好疼愛疼愛這個頭牌,這個名叫兔爰的好妹妹。
但卻是突然被她推開。
“九千,成交哦~”
兔爰對著面前表情呆滯的半獸狼人微微一笑,隨後讓侍從們小心抬走木研。
而她,則是回到了她的粉色之城裡。
只留下那半裸露的背影,和極為妖嬈的魅惑扭姿。
突然的痛苦與難過激醒了木研。
“啊啊啊!”
伴隨著哀嚎不甘,他那激烈的動作順勢打翻了兔爰手裡的藥碗。
砰砰!
幾聲清脆,卻沒能讓木研從噩夢中醒來。
於是兔爰輕輕又霸道地把木研攬入懷中,沒有任何安慰言語,她只是不停地順撫他的後背。
直到木研的身體不再寒冷,直到他再次沉睡。
沉睡,他頭靠在兔爰,就好似是出生嬰兒下意識眷戀母愛一般抓住……他睡的很死,很香甜。
兔爰還是沒有說話,心裡同樣也什麼都沒想。
可能真是被木研的所作所為激發出母愛,她放任他。
片刻後,才不舍地把他放倒。
然後再次正視他,兔爰替他剪去了頭上長髮。於是那幾條恐怖的傷痕完整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就像蜈蚣和狗啃一樣,他容貌徹底被毀,無法挽回。
“……”
這下兔爰是真的沉默了,她心疼的用熱水替他擦去臉上的血漬汙塊,出乎預料,那熱水換了一盆又一盆,才最終幫他清潔完畢。
之後拿出自己珍藏許久的藥膏,小心翼翼的塗滿在他所有傷口之上。
“希望能夠挽回一點吧。”
嘆了口氣,她又開始繼續擦拭他的全身,才終於明白木研身上的傷勢是有多麼嚴重。
尤其是那下肢,大腿和膝蓋處的箭頭尚還插在,雙腳也是因為一路摩擦早已皮開肉翹,斷脛露骨。
便神情嚴肅,拿出十二分認真與細心幫木研處理和包紮。
忙來忙去,時間已到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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