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左拐右拐,帶著阿實來到了一處較為明亮的酒館門前。
這個酒館的前面是條溪流,溪流直入大海,被隔開的對面是一片地勢較高的小山平原。小山上風景優美,廣袤無垠的草地上微風陣陣,所以有不少人喜歡在這裡欣賞風景,同時也能俯瞰底下這一片沒有救的街道,感慨著世態炎涼,感慨著自己不同流合汙的善良。
刀疤男領著阿實進了這家酒館,阿實發現在進去後的瞬間便有人把門重新關嚴。
來不及多看,粗壯的幾聲尖笑從周圍傳了過來。
“好嫩的娃!刀疤五!你小子今天轉運了!哈哈哈!”
“嘖嘖,看樣子是從道源那邊來的,喂!是不是哪家公子哥啊!”
兩壯漢赤裸著上半身搖搖晃晃走到阿實身邊,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上下打量他。
“不錯,不錯,很高的個頭嘛!”
“看來從小就吃了不少好東西,應該是個公子哥!發了哈哈哈哈!”
他們從刀疤五手裡搶過阿實,然後把他按在板凳上捆了起來。
“小子!別怕,我們要錢不要命!就這麼簡單!懂了沒?”
待見阿實不反抗也不說話,以為是嚇著了,便好心把手中喝所剩無幾的烈酒放在他的嘴邊。
“這東西叫酒,我知道你們道源沒有!哈哈哈哈!沒那口福!這可是好東西!比丹藥猛多了!能讓你一夜七次郎!夜夜是新郎!”
他們捏住阿實腮幫,大笑著把酒灌了進去。
“哈哈哈哈!喝!喝!哈哈哈哈!”
這般殘暴的景象讓周圍的同行紛紛側目,他們互相干杯,熱鬧的短暫讓他們珍惜現在。
於是也笑著,附和著。
直到嘎吱一聲舊響,一絲光芒偷了進來。
門又開了,又是一個像刀疤五一樣的“獵人”帶著“獵物”回來了。
跟阿實一樣,他個頭也挺大,也是個像他一樣的青年,唯一不同的是,這個青年好似是個話嘮……
“喂喂,老哥這地方還挺隱蔽哈,真有意思哈!”
如同回家,他熟悉的向每一個人打招呼。
“你好你好,我叫裴松雲,叫我小裴就好了,多多指教,多多指教!”
裴松雲嬉皮笑臉,然後發現了被強行灌酒的阿實。
“哇靠!美酒唉!這裡還真是酒館哈!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
他上前拍了拍阿實的臉,但下一瞬間他就被同阿實一樣給強行捆了起來,緊隨其後的是一快極臭的黑布塞進了他的嘴裡,讓他只能一直嗚咽,瞪大眼睛好似很天真的嗚咽。<怎麼還帶個話嘮回來啊!”
“都老手了,怎麼回事啊你!”
兩壯漢兇相猙獰,他討厭能說會道的傢伙。
“啊呀呀~這…這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就變了呢?”
帶他過來名叫“老鼠”的傢伙滿臉無辜,當然,也確實是無辜。
“哼!話跟你說清楚了!像這樣的要多交管理費!可別怪到時候沒錢再來發牢騷!”
“啊……行……行……”
“老鼠”只能服氣,卑微笑著露出那兩像老鼠一樣的大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