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一看,但雨太大,加上之前的那件事,我也便沒有去。
第二天,天晴了。
猴哥突然一把拉醒我,他興奮的跟我說那間屋子裡來了個女人。
我跟他快速跑去,卻是發現這時圍繞在門前的已有不少人。
藉著縫隙,我看到的是一個臉上基本毀容卻笑起來十分美麗……不,十分……是十分親切的女子。
猴哥這時卻“噫”了一聲,單身已久的他透露出難掩的失落。
之後李大爺開始問東問西,那倚老賣老的模樣我真是看他很不爽。
但不得不承認,他提出了我心裡的疑問。
只是啞姑娘全程笑著,或點頭,或搖頭。
以下是我記住的些許片段,當時我看著李大爺那吃癟的模樣差點笑了出來!
李大爺:姑娘這是從哪來啊?
啞姑娘:……
李大爺:看姑娘好像也就十七八的歲樣子,不知是否成親了呢?
啞姑娘:揮手搖頭。
李大爺:哦~沒成親啊。盯著她的臉看)
李大爺:那姑娘是打算長期居住在此,是嗎?
啞姑娘:點頭。
李大爺:那姑娘你……唉,算了。
至此,李大爺嘆著氣回家了。
人群這時也全都散開。
猴哥拉著我,邊說“真無聊”邊慢悠悠向谷地走去。
而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她依然是笑著,在發現我的目光後她好像笑的更甜了。
我想,要是她沒有毀容的話就好了。
……
谷地在村莊南面,河流的下游。
我們這兒種的最多的是染料花。
染料五顏六色,我最喜歡的顏色是瀑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