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庭赫和陳釗走出春秋會所買了兩包煙,然後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估摸著王凡他們已經把第二現場整理好,才施施然的乘坐電梯來到二樓。
“走吧,帶你們上去。”
推開包房門,鄭庭赫和陳釗站在門口,對四個還在打麻將的姑娘笑道。
“這一圈打完,馬上。”
覺著自己快要自摸的喬菲菲正襟危坐,眼睛死死的盯著牌面,等待著一殺三的契機。
鄭庭赫見狀,走了過去,盯了眼喬菲菲的牌,發現這娘們兒居然在做小七對,然後鄭大少爺看了眼桌面上的牌,不禁樂了。
喬菲菲聽的是一張三條,然而另外三張三條都被洛月影這娘們兒碰了,不過喬菲菲很有恆心,一直死守這張三條。
又過了三輪,見喬菲菲還沒有換轎,鄭庭赫默默的點燃了一支菸。
“怎麼還不來?”
“菲菲……”聽見喬菲菲的小聲嘀咕,鄭庭赫終究是沒繃住,善意的提醒道,“你這是死轎,快換。”
“怎麼就是死轎了?”喬菲菲抬起頭,看了眼狗東西,一臉的疑惑不解。
“你能不能看眼牌桌子?”鄭庭赫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了啊,還沒現……”
鄭庭赫:……
某人更加難繃,他指了指洛月影面前的三張三條,沒說話。
喬菲菲順著某人的手指看去,臉色大變:“你怎麼不早說?”
鄭庭赫:……
即使有鄭庭赫的提醒,喬菲菲換轎也已經是來不及,或者說這娘們兒手氣太差,連著摸了幾張都是缺,壓根沒法換轎。
這一局,果不其然,喬菲菲又沒走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另外三家挨個胡牌。
“鄭大少爺,”給完錢,喬菲菲站了起來,雙手叉腰,“報賬!”
鄭庭赫:???
“我幹嘛要給你報賬?”
“我明明是來喝酒的,你非讓我湊個牌搭子,我輸了你憑什麼不給我報賬?”喬菲菲說的那叫一個有理有據,簡直是讓人無法反駁。
鄭庭赫無奈的笑了:“輸了多少?”
“一千多,零頭給你抹了,伱給我報一千。”
“一會兒我幫你打,給你贏回來就是。”
“那你幫我打輸了算誰的?”
“我不可能輸!”
兩人習慣性、日常性的拌了兩句嘴,聽的洛月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吧上樓,”鄭庭赫打了個哈欠,“你們打的好好的,不知道幹嘛非要上去。”
“給你吹蠟燭啊!快到十二點了!”
鄭庭赫一拍腦門,媽的,忘了這茬!
沒辦法,只能和陳釗帶著四個姑娘走進電梯來到四樓,鄭庭赫不禁有些擔憂房間有沒有被王哲他們收拾妥當。
推門走進包間,看見桌子上滿滿當當的空酒瓶,還有地板上不知道誰搞的數不清的瓜子皮,某人放下心來。
果然是好兄弟,辦事就是牢靠,讓人放心。
“贏了還是輸了?”
陸昊這個狗東西動作很快,女朋友一進門他就迎了上去,臉上看不見一絲一毫心虛的表情。
也是,心理素質不行的人,怎麼在外面浪蕩?
喬菲菲環視了一眼包房,蹙了蹙眉:“蛋糕呢?你們放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