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一批的質量已經很高了,沒必要換人。
最後輪到鄭庭赫,鄭大少爺倒也沒有假裝正人君子的推脫,畢竟剛才明啟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點個人幫伱擋酒,何樂而不為?
鄭庭赫也沒心思去認真挑,他隨手指了指最邊上的一個女郎,被點中的那個女郎臉上掠過一抹驚喜。
畢竟出來做夜場的,什麼客人都會遇見,但像鄭庭赫這樣帥的,是真沒遇見過。
一時之間,那個女郎甚至覺得今晚她很賺。
女郎搖晃著妖嬈的身軀,走到鄭庭赫身邊坐下,很自覺地挽住了鄭庭赫的胳膊。
觸感很柔軟,鄭庭赫微微一笑,開始了他最喜歡的環節。
“你叫什麼名字?”
“欣欣。”
做夜場的,沒幾個會用真名示人,鄭庭赫很清楚,欣欣只是這個女郎的花名。
“你多大了?”
“十九歲。”
聽見這個回答,某人微微挑了挑眉,看向身邊的女孩,仔細端詳。
划著淡妝,五官很端正,在普通人眼裡肯定是美女,放在大學,說不定還是個小班花,能收穫不少舔狗的那種。
“勤工儉學?”鄭庭赫點燃了一支菸,有些戲謔地問道。
“對啊,掙學費。”欣欣嬌笑一聲,“我是大學生呢。”
大學生。
男人的兩大愛好,拖良家下水,勸妓女從良。
不過鄭庭赫並未詢問為什麼要出來做夜場這些煞風景的話題,畢竟很多時候,壓根得不到真話,只是能聽一個催人淚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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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庭赫拿起酒杯和欣欣碰了碰,然後對著準備留下來帶著眾人做遊戲的所謂媽媽桑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鄭大少爺在外面玩,從來不需要人帶。
“庭哥,喝一杯。”
陳釗摟著一個看年紀二十出頭的姑娘,對鄭庭赫舉起了酒杯。
鄭庭赫微笑,拍了拍欣欣的黑絲大腿:“幫我喝。”
說用來擋酒,那就是用來擋酒,絕不含糊。
欣欣很聽話的和陳釗喝了一杯,然後又靠在鄭庭赫的肩膀上。
“你第一次來?”
“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看看你朋友。”
欣欣對著明啟那邊努了努嘴,鄭庭赫定睛瞧去,原來明啟這幾個不要臉的已經開始上手了。
俗話說,貪汙浪費,就是極大的犯罪。
點了鍾,怎麼可能不消費?
和明啟他們不同,鄭庭赫只是被動的被挽著胳膊,而王哲就更純了,他如同一根木頭一般坐在沙發上,連話都沒有和他身旁的那個娘們兒說,就更別說上手。
王哲旁邊的陳釗實在是看不下去,他抓起王哲的手放在那娘們兒的腿上,使勁往下按。
“你別他媽不好意思,摸就是了。”
————
“去唱首歌。”
見到了ktv這種唱歌的地方,幾個狗東西只顧著上手,沒去拿話筒,鄭庭赫只得又拍了拍欣欣的大腿。
“好啊,”欣欣起身,妖嬈一笑,“你想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