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帝大手一揮,示意眾人進來。
皇后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皇上,臣妾從來沒有毒害過柔妃妹妹,臣妾真的不知道,是被冤枉的,”
皇上沉聲道,“李公公,這是怎麼回事?”
李公公跪了下去,戰戰兢兢道,“回稟皇上,這是侍衛在皇后娘娘院落中,那棵大樹下挖出的藥粉,因著是才掩埋的,泥土鬆動,也不難發現,” 說著李公公雙手呈上了藥粉。
皇上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皇后,皇后被嚇傻了,哽咽道,“皇上,這是不相信臣妾?”
皇上陰沉著聲音道,“皇后的意思是,朕冤枉你了?那這包藥粉如何解釋?”
不一會了來了兩名太醫,“微臣參見皇上,”
“嗯,平身吧,兩位太醫快看一下這藥粉,” 皇上道。
“是,皇上,”
兩名太醫聞了聞,立馬臉色駭然,“回稟皇上,這藥粉就是導致柔妃娘娘中毒的藥粉,這種毒藥實在是毒性極強,”
皇后喃喃道,“皇上,不是這樣的,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皇上冷聲道,“那皇后認為是誰想栽贓陷害?”
原本皇后想說是馮美人做的,可她沒有證據也不敢亂說,到時候又被扣上一頂罪名,那麼怕是這後位不保。
皇后哭泣帶,“臣妾也不知道,”
站在墨昭帝身後的馮清,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剛剛皇后看她那一眼,分明就是想說這件事情是她做的,可還真的是不是她做的,這柔妃也是個不簡單的,竟敢拿自己的性命為自己的兒子,鋪前途。
太醫眼尖的看到皇后腳後跟的點點藥粉,身形猛得一顫。
太醫道,“回稟皇上,皇后娘娘的鞋根處似乎沾有藥粉,”
眾人聞言心裡一陣唏噓,這皇后演得太像了,還說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如果不是她的,為何鞋根上會沾有藥粉。
皇上起初看到皇后這副樣子,也覺著有可能冤枉她了,他還想著是馮美人做的,結果這下已經證據都擺在眼前了。
兩名太醫將皇后鞋跟的藥粉用手絹擦了一點,聞了聞,看了看。
立馬道,“皇上,這就是毒害柔妃娘娘的藥粉,”
皇上氣憤不已,平時這皇后善妒,沒有一點皇后該有的寬容大度也不罷了,現在還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簡直罪不可赦。
威嚴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響起,“傳朕旨意,皇后德行有虧,心胸狹隘,自今日起不得踏出馮儀宮半步,至於執掌後宮的鳳印暫時交由皇貴妃贊代,”
眾人心裡唏噓不已,柔妃娘娘救治及時,現在已經沒事了,但也不至於摘了皇后的鳳印,這麼嚴重,看來平時這皇后娘娘是一點都不得寵,故,皇上沒有念一點的舊情。
“是,皇上,”李公公領命而去。
皇后頹廢的坐在地上,心裡傷心不已,皇上咋會如此無情,竟是一點都不相信她。
李公公道,“請,皇后娘娘回鳳儀宮好好待著吧,”
皇后哽咽道,“皇上,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這鞋跟上的藥粉,臣妾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皇上厭惡的退了一步,擺了擺手,“還不快將皇后拖下去,”
看著走上來要押著她去的侍衛。
皇后怒吼道,“不用,本宮自己走,”
隨後皇上又將馮美人抱在懷中,往床榻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