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師傅驚魂不定的表情良久也沒說出什麼,但是劉墨並不明白這撈屍人的規矩。
“陳師傅,這水中立屍是什麼說法。”劉墨問。
“這...這,水中立屍,是這撈屍人的禁忌。”說到這陳師傅穩了穩自己的情緒,緩慢的說“我們撈屍人,對於這個水中打撈屍體都是有過程的,我們在水中發現這屍體之後用白布蒙上,然後用一根摻著黑狗毛的麻繩綁在屍體腰上,之後將這屍體吊在背陰的地方,等著家屬來認領,之後我們和那家屬要一些個碎錢,我們這也是賺一些辛苦錢啊!”
說著說著,陳師傅竟然聲淚俱下。劉墨看著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裡,滿臉具是淚痕,劉墨看著這老人也是可憐啊。
“那陳師傅,這水中立屍究竟是何物!”劉墨只能追問
“這我們到底犯了是什麼錯啊....咳咳咳...”陳師傅自言自語的這哭聲不止了。
劉墨看著陳師傅的這樣子,心中也止不住的軟了下來,剛想放棄這追問低頭一瞥小蘇,小蘇站了起來,怒目盯了一眼劉墨,示意劉墨繼續問不可心軟。
“那麼...這水中立屍究竟何物!”劉墨大聲地呵斥
“這水中...立屍,不是何物,那是鬼啊!”這個鬼字一出口陳師傅彷彿鬆了一口氣說:“這水中屍體就三種,男俯屍、女仰屍和這水中立屍。”
陳師傅痛苦的回憶著:“我們把船劃到河中,只看到水中漂著一抹頭髮,我們知道這是煞,我們不敢撈,只能打電話向公司打電話說這單我們不接了,誰能想到,電話那頭的人說,只要撈上這屍體就將這打撈錢再翻一翻。”
劉墨聽著陳師傅續說到:“之後呢,你們打撈了?”
“我們也沒有辦法啊,誰見到過那麼些個錢,我們幾個兄弟一商量,拿著這錢以後就不幹這一行了,但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啊。”陳師傅搖著頭後悔的說
“你們看到了什麼?”
陳師傅喝了口酒斯哈了一下說:“我們站在船上,用帶的繩子套住了那死屍的腰上,我們緩慢的拉著屍體,等那屍體一半浮出水面的時候我們都嚇傻了,這不是一個死屍,是兩個!”
“什麼!”劉墨聽到這話也差點站了起來
“把屍體打撈起來,那是一具女屍和一個六之七歲小孩,這女屍揹著孩子,像是逃跑,跑進水了一樣,那場景把我可給嚇傻了。”陳師傅面色痛苦地說
“之後呢,又有什麼事?”這與屍體天天打交道的人,怎麼會被輕易嚇到呢,想到這劉墨又問
陳師傅看了一眼劉墨說:“屍體我見多了,但是那屍體怪不怪在女屍身上,就怪在這小孩身上,我們都把這屍體打撈上來,但是這孩子的手還是不能從那女屍身上扒開,我和兄弟們去商量該怎麼處理的時候,背對著屍體的幾個兄弟包括我,都覺得背後像是有人在盯著我們,我們說這怨屍不能留,我們就立馬要給那公交公司送過去。”
“那你們送過去了?”劉墨疑惑地問
“哪能啊,電話那頭讓我們直接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火化場,說是要把他們燒成灰!”陳師傅嘆了口氣說
“這樣能行?”
“當然不行啊,這樣的話這鬼不就更怨恨你嗎!我們只敢走到這火化場之外,剩下的就等這公司來人主持這火化,我們就在這場外等了約莫半個小時公司那人就來了。”陳師傅是止不住的嘆氣啊。
“那人叫啥?之後發生了什麼?”劉墨問
陳師傅想了想說:“這叫什麼我真記不起來了,好像是...姓李。”
聽到姓李,劉墨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到了李南,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陳師傅繼續又說:“我們幫忙把這兩具屍體往裡抬,誰知道來到這裡面,那裡面的人說放不進去,只能是把這兩具屍體給分開,但是我們知道啊,分不開,再說了這事我們可都不想碰了,我們都不動手就看著這李經理在這弄。”
“這怎麼弄開的?”
“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就看著這李經理在這個孩子耳邊動了動嘴皮子,這孩子就像活了一樣,慢慢地把手鬆開了。緊接著就把這一大一小送進了火化機器裡。”陳師傅語氣低沉的說
聽完了這不得了的事,劉墨帶著一絲輕鬆地語氣說:“這事就算這麼結束了對嗎?”
聽到這話,這陳師傅是止不住的搖頭帶著一些恐懼的說:“我們也以為這就結束了!但是真正的事情才從那時開始。”
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墨心想,要問這到底是如何。
“我們看著這屍體進了這火化機器,我們剛要松上一口氣,卻聽見這機器中傳出了一陣一陣孩子的笑聲,但是這笑聲不像這普通孩子的笑聲,那笑聲像...像是從地獄中傳出來的,極其的不寒而慄。”陳師傅驚悚的顫顫巍巍的說
“那你們這幾個兄弟都聽見了嗎,還是就是你幻聽了。”劉墨懷疑的說
“不可能!當時我們這幾個兄弟都聽見了,我們還看見那小孩坐在機器上晃著腿,向我們招手!”陳師傅一口肯定的說
“什麼?不可能!你們都看見了?”劉墨迅速的追問
“我們都看見了!那個場景我忘不掉,那是一個少了半邊腦袋的小孩。”
聽到這話,彷彿有一陣陰風打在劉墨身上,從頭到腳都是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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