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宇智波帶土離開此地,離開這處血肉磨坊般的修羅場。
昏迷的矢倉在海面上隨著海浪而動,被帶土用萬花筒寫輪眼吸納進神威空間。或許是處於報復和復仇,帶土將霧隱村都水影控制於手,霧隱村的血霧政策更甚之前。
離開此地已是天光大亮,兩人找了一個較為安全的地點休息。
盤坐草地裸露岩石上的直人若有所思,這次好像是跟帶土,不過自己跟的老大都死翹翹了,希望帶土能活久點,不然自己怎麼復仇、
帶土要復仇,要找回失去的東西,直人不想找回失去的東西,他只想復仇。往事隨風,何必心存固執,如果不能復仇直人會放棄,但會一試。
“斑先生,我們要去什麼地方?”
帶土隔著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不過像這種人即使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什麼。就像直人,看著人畜無害甚至可以卑躬屈膝接受任何侮辱,可當時機恰當就像一條毒蛇咬住,而後注射大量毒液。
“直人閣下的身體沒關係吧?”
“沒事的,休息一段時間就好。”直人和煦如冬日暖陽。
“哦!”
帶土從岩石上站起身走到直人身旁,繞著直人走了兩圈,最終停下腳步。“直人閣下似乎和木葉的志村團藏糾纏不休,真是抱歉!為了安全起見,也是為了能讓吾相信閣下,請問您和志村團藏是何關係?”
“團藏?”直人微微一愣。
“還請告知。”
直人微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在下乃是木葉根部s級間諜,負責收集整理彙報關於山椒魚半藏的情報。可半藏已死,他們似乎忘記了我,實數卸磨殺驢。
不過在下對木葉隱村並無感情,事實上我一次都沒有到過木葉隱村。在下乃雨之國人,雨隱村忍者,對那個強迫我當間諜的村子實數厭惡。”
“直人閣下倒是坦誠,這樣就將自己的秘密說了出來,”
帶土用他唯一的眼睛仔細打量直人,本以為了解忍界的黑暗,可是面前之人知曉的黑暗比自己還多。帶土對毫無保留的直人有了一絲相信,都是沉淪於黑暗,被忍界拋棄玩弄的孤獨者。
還是有些詫異,村子居然會做這種事情,脅迫其他國家的忍者當間諜,只是不知是威逼還是利誘。昨夜直人斬殺木葉暗部忍者的場景盈盈在目,帶土沉思一二,想必是威逼,不然絕對不會下手那麼毒辣。
太少了,帶土對忍界黑暗的瞭解還是太少。他是沉淪於黑暗,可直人本就出生在黑暗中,少年時迫於半藏流浪在外,被大蛇丸脅迫、被團藏威脅,後返回村子成為職業殺手幫半藏清理反對者,而後一劍殺了那個被稱為半神的男人。
直人眯起眼睛微微一笑:“不坦誠些,相比你我之間必有隔閡,既然為同伴那麼必然坦誠相待。”
“直人閣下必定是一位很好的同伴,希望我們的合作能有收穫。”
“希望如此。”直人站起身眺望遠方:“不知斑先生以後的計劃是什麼,如果沒有計劃,那麼恕在下不能奉陪。”
“稍等片刻。”
帶土將衣袖往後擺動,將袖口中的黑絕藏在背後,另一隻手在直人面前比劃了一下。忍者手勢,意思是第一,通常指實力上的第一人。
第一人······
接下來的目標是木葉嗎?
可藏在背後的手指卻是另一番意思,那是身份不明者,意思直人的信任度不太夠,需要進一步觀察。即使是辛辛苦苦建立出來的曉組織,對待那些成名已久的叛忍們依舊是當可以犧牲的物資。
沒有絕對的相信,事實上帶土從不相信任何人,而直人也不會相信任何人,都只會憑藉自己的主觀意識來予以相待。在沒有絕對的利益前兩人的合作關係不會終結,就像現在直人依然還保持和大蛇丸、志村團藏、猿飛日斬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