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聲連綿不絕,暴雨之下曉組織成員和白絕們廝殺於地面,白絕雖然只有中忍實力,可是架不住黑絕一直召喚。長時間的劇烈奔襲讓曉組織一行人的體力下降嚴重,更沒有時間凝聚查克拉發動忍術。
就這樣,眾人憑藉原始般的衝動廝殺,彷彿忘卻自己是一位忍者。
鳩助小跑一段路猛然躍起,用膝蓋頂飛一具白絕,他的目標不是這些源源不斷的白絕,而是一直漠視觀看廝殺的帶土。
“大佛!”
“是。”
兩人默契的互視一眼,大佛掄起黑色鐵棒砸破一具黑絕的頭,而後向鳩助移動。移動到鳩助身前,大佛擋住攻擊瘋狂的揮動鐵棍,宛如一具人形坦克。
帶土瞥了一眼向自己移動的兩人:“螻蟻般的人物,要知道我們根本不在一個次元,毫無意義的攻擊。”
“混賬!”鳩助躍起雙手結出最後一個印式:“水遁·水亂波之術!”
巨量的水柱向帶土衝去直接將他淹沒在水中,以為解決一個,鳩助和大佛兩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打起精神對付周圍的白絕。
水流漸漸散去,帶土依舊巍然站立與原地,沒有絲毫移動過。發現目標並沒有受傷,鳩助揮起拳頭砸在一具白絕的臉上,腳步飛快地躍上一旁的大樹。
拔出長刀,鳩助猙獰的大喊道:“去死吧,混蛋!”
“我說過全部都是無用之功。”
躍下樹幹,鳩助信心百倍的向下劈砍。讓他吃驚的事情發生,刀刃毫無阻力的穿過帶土的身體,不僅刀刃鳩助整個人都穿過身體,落下地面,鳩助伸手捏了一下。
“怎麼可能?”
再次回首劈砍刀刃還是透體而過,鳩助繞不死心的再次揮砍。
“不是實體?”
帶土不知從何處撿起一柄來著曉組織成員的長刀,伸手刺進鳩助的腹部,手腕用力攪動,把他的內臟攪碎。
“不,我就是本體。剛才我就說過,我們根本不是一個次元,像你這種螻蟻是不會理解這種力量。”
鳩助嘴角溢位鮮血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當然是要讓長門開啟真正的輪迴眼,你們將作為他開啟輪迴眼的養料。”
“什麼意思?”
帶土久違的耐心回答道:“這個遭受詛咒的世界不存在什麼和平,長門應該拋棄現在的理想向新世界出發,而你們是他的拖累。”
“休想得逞!”鳩助忽然忍受疼痛,伸出雙手用最後的力量抱住帶土的手臂,刺穿腹部的長刀還在往下滴落鮮血,難以理解鳩助究竟是忍受何等的痛苦。
“大佛!連我一起殺掉,快點······”
“什麼?”大佛雙手顫抖著,不想動手。
鳩助回過頭惡狠狠的對著大佛說:“快點!難道你想讓大家都死在這裡,快點吧······”
“鳩助,那個世界再見吧!”
一臉正色,大佛揮動黑色鐵棍砸飛試圖靠近自己的白絕,將黑色鐵棍插在地面上,而後雙手結印揮動鐵棍。一團水流從黑色鐵棍中溢位,揮舞幾圈越變越大,大佛咬著牙將水球砸向鳩助,頓時水花四射!
黑色鐵棍插在地面上,大佛雙手結印維繫水牢之術的存在,低著頭不敢看鳩助的慘樣。自己將要親手殺了鳩助,以後和直人見面應該怎麼說,還能和直人見面嗎?
水牢之術逐漸成型,鳩助回首注視大佛,然後努力攢出一個微笑張著嘴不知道在說什麼,大佛目露堅毅用雙眼死死注視著鳩助,雖然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可是大佛知道鳩助想說什麼。他想向直人道歉,一直一來他都欠直人一個抱歉。
當年本來應該是他被半藏驅趕出雨之國,是直人挺身而出,如果不是這樣那麼有可能就是直人加入曉組織,不會受那連沛流離之苦,導致一個朋友都沒有。
鳩助淡淡一笑,使用所有力量結印嘴中吐出水泥,遇見水的水泥快速凝結。處在水牢之中的帶土詫異的看了面前這個臉上塗滿油彩的傢伙,真是心狠,對自己都這麼狠毒。
很快水泥充斥整個球形的水牢,鳩助和帶土都被淹沒在水泥中。
生命即將走向終結,一生的畫面一瞬間在鳩助面前走馬觀花般出現。第一次在戰場上遇見直人,被他嫌棄尿褲子,而後遇見大佛,一起在市集上混吃混喝,那時候的日子多麼快樂。
鳩助腦海中最後一副畫面是昨天直人對他說的話:天空上的太陽和夢想中的雨之國,孰近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