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曉的首領很迫切的接受你的條件,對負責三大國的外交工作很感興趣。”
“就知道是這樣······”
昏暗的房間內,半藏和堪藏跪坐在一張矮桌旁,桌上放著一壺熱茶。兩人身後的角落裡點著幾盞油燈,一隻飛蛾圍繞著油燈飛翔,最後義無反顧的撲上去,油燈熄滅。
不知直人從何處出現,將油燈裡被油蠟包裹的飛蛾挑出,然後從一個櫃子裡取出火柴劃燃將油燈點上。做完這些,直人悄悄退下至一旁,靜靜聽兩人的談話。
剛剛堪藏說的事情直人已經聽見,年輕的曉還是會走向終焉,那個當年僅僅匆匆一瞥的人就將離開世界,而留下的只有喪失理想和理智的曉。
這個誘餌被曉一口吞下,直人知道無論這個誘餌是否被吞下,曉都會遭到滅亡,而且說不定會是自己去。如果是自己負責那麼就有操作空間,可惜曉並沒有拒絕,而且吞下這個誘餌,被半藏誤認為對權利有覬覦之心。
直人覺得有些可惜,能建立曉的彌彥還從未和自己說過話,真想看看他是一位怎麼樣的人,他所宣揚的理想是何?
“直人。”
“屬下在。”直人立馬單膝跪地稱是。
半藏正色的說:“明天我將會與曉組織的人會面,你做為護衛隨時跟隨在我身旁,你得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未雨之國而努力,所謂的曉在你面前將會黯然失色。”
“是!屬下定不辱使命。”
結束護衛工作,直人撐傘離開雨隱基地,並沒有回公寓,而且徑直走向四方街的地下黑市。
鐘錶店門口,老闆依舊在日復一日的修理鐘錶。相較於十幾前直人第一次來到這裡,鐘錶店老闆現在已經滿頭白髮,瞧見直人到來微微一笑。
一位年輕的小夥子繫著牛皮裙從店裡走出來,有些拘謹的向直人問好。
“這是?”直人身子略微佝了點,只要瞬間便能拔出長刀。
鐘錶店瞧見直人的動作麻利的放下手頭工作,點頭哈腰的解釋道:“這位是我的侄子,我的精力已經大不如前,以後可能會是他接受這裡的工作,請客人放心。”
“侄子?”
“真是不好意思,讓客人你擔心了。”
“無妨。”
鐘錶店老闆驅使著年輕人說:“快帶客人去,我們做事就是這樣,手腳麻利點。”
“是的,舅舅。”年輕人點頭哈腰引領直人往店鋪裡面走。
穿過深邃的通道,在年輕人的帶領下直人走到一處空曠黑暗的地下溶洞,那位侍應生趴在桌子上睡覺。直人輕輕敲了一下桌面,那位侍應生立刻醒了過來,伸手用衣袖擦乾嘴角的口水。
“客人您想要些什麼?”
直人不假思索的說:“拿一柄短刃,錢不是問題。”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