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直人就知道他是最理智也最兇狠的傢伙,他和曉組織的大部分戰爭孤兒不一樣,大佛曾經是在雨隱村底層廝殺過來的,不是遇見直人和鳩助說不定還在雨隱村欺負弱小。
鳩助疑惑道:“你在寫什麼東西?”
“沒什麼,在寫日記。”扛起一箱子藥品的大佛回答道。
“寫日記,你這個傢伙還會寫日記,誰教你的?”
大佛沒有回答,只是賣力的搬運藥品,鳩助猶不死心的追上去詢問,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好幾次,大佛都有些厭煩了。
“誰教你寫日記的?”
大佛無奈放下手中的木箱子說:“是直人。”
“哼!”鳩助白了他一眼拄著柺杖離開。
寫日記的確是直人教大佛的,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直人總喜歡一個晚上獨自看地圖寫寫畫畫,有一天晚上大佛瞧見直人沒有休息,兩人聊著聊著直人便教他寫日記。記錄一些重要的事情,大佛這些年陸陸續續的都在寫,字跡潦草不堪。
“我就知道你不會開心,誰叫你問的。”
走了幾步的鳩助停下腳步,而後繼續向前走去。為什麼他會不開心,鳩助總覺得三人的關係有些微妙,或許這就是大家所說的時間讓記憶逐漸淡忘。
小南站在馬車旁清點物品,儼然一副主管財政大權的大總管。曉組織內分工明確,小南負責主管財政,彌彥負責遊說和任務制定,其他諸如此類都有劃分。
大家井然有序的等待救治,彌彥靠在長門肩膀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小南看,就連身上的傷痛都減輕幾分。
“長門,你說一旦我們完成理想後要做什麼?”
“我想回家去看看,就是我們和自來也老師的家。”
“也是,我也想回去看看。”
長門調侃道:“不過小南想的第一件是和彌彥你結婚,還記得小南當初拒絕鳩助的誓言嗎?”
彌彥思索道:“就是在理想沒有完成前不考慮個人情感的話?那隻不過是當時小南情急之下說出的話,而且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想必她已經忘記了。”
“哦,是嗎?”長門拍了一下彌彥的肩膀,示意讓他看向小南,後者正在看兩人,被發現後甜甜一笑。
“彌彥,那些只不過是大家以前的戲言不用當真,而且大家現在都知道你和小南的關係。有時候得是身為男方的你去說清楚,現在組織已經步入正軌,你的確應該考慮一下。”
長門久違的說出一段大道理:“女人的美麗就這短短數年,她雖然願意但你不能當做無事發生,的給她一個說法。”
“這個,還是以後再說吧!哈哈哈。”彌彥打了個哈哈便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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