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煩悶,直人很煩悶。
平淡的生活總會被一些人所打攪,所以砍下他們的頭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實上直人正在這樣做。
蹲坐在一棟房子的屋頂上,耳邊傳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馬兒的嘶鳴聲四起。用來堆放物資的倉庫不斷有人搬運貨物,想在搶救一些貨物轉移出去。
剛才還在鏟馬糞的年老馬伕倒在血泊中,手裡攥著馬鞭,希望他能趕著馬回到草之國。
屋頂上許多忍者不斷跳躍留下足跡,來搶奪貨物的嗎?
直人看了一眼那些人繼續凝聚足夠多的查克拉,不是五大忍村的忍者,而是一些忍者家族的忍者,衣服的後背還有袖口都標示著家族的族徽。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連忍者家族的忍者都敢大張旗鼓的丟起爆符,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一道身影掠過襲來,直人起身揮起一刀,屍首分離墜入樓下。砸在泥濘道路上的屍體引起注意,數位忍者踩在屋頂上奔襲而來,待到一定距離丟出大把的手裡劍。
“水遁·水陣壁!”直人雙手快速結印,從嘴中吐出大量的水製造水壁將手裡劍擋住。
為首的年輕忍者衣袖上繫著家族族徽,是一個圓形中間有兩橫的圖案,不清楚是什麼家族,但應該是默默無聞的那種。
直人瞧了他一眼,明眸皓齒、面目清秀還是一個俏小哥。
“你是什麼人,竟敢與八重家為敵!”
懶的和他們廢話,直人從腰後的挎包裡取出雨忍護額戴上,戴上雨忍護額的直人陰森一笑,笑的讓人脊背生寒。
“雨忍?這裡怎麼會有雨忍,該死的情報錯誤。”
“大家一起上,他只有一個人。”
包圍直人的忍者紛紛大喝,想從氣勢上佔據上風,握住自己手中的忍具。一枚巨大的風魔手裡劍被其丟擲,旋轉產生的氣浪和聲音十分恐怖,直人側身躲過,而掠過的風魔手裡劍轉了個彎回旋再次襲來。
直人雙手結印淡淡一笑:“劍術·切雨!”
襲來的風魔手裡劍堪堪擦過直人的衣角,而他化為殘影消失在原地,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寒光四起。速度很快,直人陡然出現在一人身後揮起一刀,哀嚎聲響起,眾人在看時直人已經不在,屍體滾落下地。
只見刀光,只未哀嚎。瞬身一斬,而後像是漫舞般詭異的變化身型出現在下一位身旁,揮起長刀一切,鮮血灑落,如花瓣般散落。
一滴滾燙的鮮血揮灑在半空,還未落地,刀刃劃過將一滴鮮血從中切開,一滴鮮血變成兩滴。劍術凌厲,無人可見,足以切雨。
短短數秒包圍直人的忍者們化為屍體盡數滾落下地,鮮血順著瓦片滴落於泥濘溼滑的道路上,一滴一滴,就像下雨那樣順著屋簷滴落。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拿著風魔手裡劍的俊秀青年滿臉的不敢置信。
直人立於屋頂之上,收回長刀雙手結印:“沒什麼不可能,現在輪到你了。劍術·月之舞!”
再次拔出長刀,在青年眼中直人所持之刃竟然有三柄,刀光襲來,青年本能的舉起忍具格擋,可是長刀卻以另外一個詭異的角度劃過自己的手臂。吃痛之下,巨大的風魔手裡劍掉落下來,順著屋簷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