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風面雨,傲然的身影矗立在鐵塔之巔,俯瞰整個雨隱村,這個頗有蒸汽朋克風格的村子一片混沌。
成為半藏的護衛,多年來的隱忍在此刻變得那麼有價值。躍下鐵塔,直人落在一處陽臺,解下雨衣掛在走廊的牆壁上,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走進其中一件房子。
“半藏大人,有何要事吩咐?”
盤坐在榻上的半藏身旁香爐裡嫋嫋白霧升起,房間內充斥著令人愜意舒心的香味,直人目光瞥裡一眼小心翼翼站在角落裡服侍半藏的神達,他怎麼也在這裡?
“最近三原野地區發生一件大事,巖隱的巡邏部隊和木葉的巡邏部隊全軍覆沒,只有一箇中忍逃出去。”
直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哦,是嗎?”
“你在返回途中就沒有遇到什麼怪事嗎?”
“沒有。”
半藏眼神不悅的瞧了一眼神達,後者把頭低得像一個鵪鶉,生怕半藏一個不滿殺了自己。
“可是據情報稱那個逃出去的中忍看見一位用劍的雨忍在附近,這件事不會和你有關係吧,直人君?”
直人雙眼冷淡的注視神達:“不是我,如果是我那個中忍也逃不出去。據我所知巖隱村也有幾位修煉劍術達到上忍級別的忍者,或許這是巖隱栽贓我們才放走那個孩子,這樣的手段並不新鮮。”
“你說的很有道理,巖隱村大野木那個傢伙也是一個小人,和團藏都是一路貨色。”
半藏自言自語,篤定直人所說的才是事實,久不出村的直人和木葉、巖隱並無仇怨,更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襲殺巖隱和木葉的巡邏部隊。而且其中還有血跡忍者和秘術忍者,應該不是他。
瞧見半藏陷入沉思,直人走到神達身旁一手攬住他的肩膀,冷笑著將他扯出房間,神達的全身都在顫抖。
“介川直人你想做什麼,不是我告的密。”
直人啞然一笑:“那麼是誰,除了你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往我身上潑髒水,想借刀殺人啊?”
“是木葉的團藏。”
“誰?”直人的語氣明顯急促起來。
神達嚥了一口唾沫環視四周悄悄說道:“今早半藏大人收到情報,是木葉的團藏要求他調查村子裡用劍的忍者,可是忍刀本就是很廣泛使用的忍具。正巧你當時離開村子執行任務,而且又是劍術高手。”
“呵呵,這次放你一馬,小心你自己小心點。”直人鬆開手臂轉身離開。
望著直人遠去的背影,神達露出恨意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嗬~~~呸!狗仗人勢的東西,當年沒有我提拔你還是個下忍。”
身後的一切直人都知道,可是又能做些什麼,殺了他?還不至於,自己好不容易才混到現在這個地步,難道為了區區一個小人物葬送自己的全部身價。
襲殺木葉三人的後果是巖隱和木葉進行區域性戰爭,在雨之國和草之國邊境地區展開小規模戰鬥和摩擦,事態並未進一步升級。土之國和火之國先行一步進入戰鬥階段,事件勉強還在各國的容忍度之下,其他三國並未直接參戰。
成為半藏的護衛的接過就是可以接觸到一些機密,可是這些機密對直人來說可有可無,挑揀一些不太重要的彙報給團藏和猿飛日斬換取行動資金,爭取在他們心中留下一些印象。
給半藏當護衛不是一件好差事,這個傢伙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簡直就是一個宅男,而且是一個大齡宅男。
直人看見半藏一個人坐在窗戶旁看雨,這個傢伙看了一個上午的雨,匆匆用過午飯檢視一些檔案繼續看雨,然後嘆氣。除了看雨山椒魚半藏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孤寡老人的後半生生活想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