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有年少輕狂,誰都曾為這個流淚的國家拼上一切,哪怕無人知曉,可有人為他努力過,即使是半藏最初的夢想也是為了雨之國的強盛。
一個國家淪為大國的戰場,何其悲哀,生如螻蟻的眾人在雨水的擊打下逃生。這個國家在哭泣,從未停止,有人挺身而出保護她,有人氣焰囂張侮辱她。直人不知道文木老頭以前年輕時有沒有為這個國家努力,但他現在正在迫害這個國家,本想做屠龍的英雄,現在卻淪為吸附在她身上嗜血的病蟲。
“走吧。”
戴上防毒面罩,直人帶領兩人離開這裡。市集並不安全,半藏遲早會注意到這裡,從而掌控這裡。
“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鳩助詢問著,大佛也很關係這個問題,大家總不能隨便亂走。
“半藏和木葉剛剛經歷一場大戰,我們就去遭受戰亂最嚴重的地區,那裡的人需要我們的幫助。”
直人手指遠方陰沉的天空,那裡有正在遭受傷痛折磨的無辜民眾,鳩助和大佛都目露興奮,他們要做的事情和以往的偷蒙拐騙都不一樣,這次自己是帶著一個國家忍者的使命,榮譽感、驕傲感油然而生。
“向著目標,前進!”鳩助大喊著。
天空中的雨水似乎受到三人的感動,雨滴漸漸小了許多。三人每走一步便在泥濘的道路上留下一道腳印,隨著三人的身影漸行漸遠,腳印慢慢被雨滴沖刷消失,似乎他們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趕路很無聊,特別是三人還揹著重重的包裹,裡面全部都是重要的物資。為了安全起見三人並不從大路上走,而是刻意繞道,一路上荒無人煙,只有雨水陪伴他們。
兩天後,三人來到一處殘破的村莊,這裡屋瓦凋零毫無人氣。背上的揹包用放水油布包裹住,雨水無法滲透進去,不然裡面的東西可就慘了。
“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一段時間,明天我們就進入交戰區,雖然戰鬥已經基本結束,但還會有殘存忍者進行襲擊。”
大佛悶聲取下揹包,然後再一棟無人居住的屋子裡搭建帳篷,鳩助前去周圍進行必要性的偵查,而直人手裡拿著一張地圖研究。
“這裡可真慘,一個人都沒有。”
直人手指輕撫了一下牆壁上的暗紅痕跡:“以前有人,現在沒人,這樣的景象多得是。”
“直人?”
“嗯?”
大佛搭聳個頭說:“為了我和鳩助,你幸苦了。本來你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用那些物資換取一筆豐厚的收入,然後離開這裡,可是現在卻陪我們露宿野外。”
“偷蒙拐騙總不是長久之計,而且壞事做多了是跑不掉的,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
“嘿嘿,你說笑了。”大佛苦澀一笑:“世界上做壞事的人這麼多,我可沒有看見誰遭報應,反倒是很老實的人屢屢遭到欺負。”
“今天怎麼想起對我說這些了?”
“有感而發而已。”
直人微笑著搖搖頭:“你可不像是有感而發的人,這些話一定憋在心裡很久,說出來就舒服了,起碼你在努力不是嗎?”
“也是哈,嘿嘿嘿。”
大佛架起土灶從揹包裡拿出一桶水倒進鍋中,拿出風乾的馬肉切成一塊放進鍋裡煮,然後又拿出兩根胡蘿蔔,手中的苦無快速揮動,胡蘿蔔變成塊狀物落進鍋中。
外面的天空比剛才更為陰沉,直人收好地圖用油紙包裹好放進揹包裡,不一會兒鳩助回來,三人坐在火堆旁用餐。
“附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