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鬱不明所以。
談兆天沒說什麼,松開程鬱,重新拿起吹風機,給他吹頭發。
吹風機的熱風吹過,後腦勺的短發如草浪一樣掀開晃動,一片銀色。
程鬱全然不知。
談兆天給他吹好頭發,抱了程鬱坐去水池的大理石臺面上,親吻程鬱。
程鬱的腿就夾著男人的腰,邊笑邊親吻,像從前一樣。
程鬱回公司了,精神飽滿、容光煥發,也依舊是一身名牌,特別的得體英俊。
他邊往自己辦公室走,邊和同事們打招呼:“我前幾天不在,大家辛苦了。”
“老規矩,不來虛的,加獎金。”
“喔~~哦~~”
同事們起鬨的起鬨,鼓掌的鼓掌。
程鬱笑著,年輕的面孔展露著風發的英姿,一點兒沒變。
—
談兆天去見了談徵,他對談徵說,他要脫手一些生意,也不準備再像過去一樣“養”那麼多弟兄。
談徵隨他,只是問:“你想好了?”
“嗯。”
談兆天點頭。
程鬱那半頭白發讓他下定了決心。
他一個人,無所謂被不被捅,捅了他,大不了流點血,長個教訓。
但他有程鬱,程鬱是他的軟肋,他不能給程鬱留下那麼多隱患和麻煩。
談兆天想好了,生意他會散掉大部分,那麼多弟兄也是。
他以後不顧東管西了。
他有程鬱,還有老虎,以後就老婆孩子熱炕頭。
談兆天見完談徵後,開車去了菜市場和超市。
他買了芝麻,還有核桃,讓人幫他磨成了粉。
程鬱的白發因他而來,他要給程鬱把頭發全部養回來。
這邊,程鬱加上了蘇牧清的微信。
他和蘇牧清聊了會兒,也感謝了他們夫夫幫忙從咖什救出了談兆天。
蘇牧清說:【當時急壞了吧。】
程鬱:【不瞞你們說,當時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捂額頭笑哭.jpg】
程鬱從和蘇牧清的閑聊裡知道了蘇牧清和愛人正在國外旅行度假。
程鬱:【等你們回國,我請你們吃飯。】
蘇牧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