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兆天沒有流露神情,還是那句:“該怎麼辦怎麼辦。”
談徵:“你嫂子有句話說得對,攤子確實太大,出點事,就容易被人揹後捅刀子。”
談兆天幽幽:“捅我可以,捅程鬱不行。”
談徵走後,談兆天回臥室,驚訝地發現程鬱竟然躺在床上看膝上型電腦弄工作。
談兆天覺得不可思議,拿走程鬱腿上的筆記本:“不累嗎?”
“誒!”
程鬱沒搶,算了,也弄完了。
他解釋:“不累啊,自己的工作,當然不能落下,有空了就得撿回來啊。”
談兆天服氣,回床上,吻了吻程鬱,勸:“休息幾天吧。”
“我休息了啊,我不就在休息嗎。”
程鬱:“自己的公司,總不能丟掉吧。”
“好多天沒管了。”
談兆天知道程鬱這幾天都在管生意、鎮場子,仕鴻那邊沒顧上。
他又吻了吻程鬱的嘴唇,終於說道:“我不在,他們欺負你了?”
“沒有啊。”
程鬱神色如常:“無非是有點不太老實。”
程鬱一點兒不帶隱瞞的,直接就道:“尤其是你那個‘好’兄弟連鋒。”
“帶人來家裡,指著我的鼻子讓我簽東西,還罵我是撈男,說我最巴不得你死,好分財産。”
“他那個小舅子也囂張得很,捱了我兩巴掌。”
程鬱看著談兆天輕瞪眼:“你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啊,這種人也能做好兄弟嗎。”
“虧得我不是吃癟的性格,老虎也兇,會咬人,這要換了其他人,再有個兩三歲的孩子,簡直就是孤兒寡母的待遇。”
談兆天又吻了吻程鬱:“你放心,這次冒頭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程鬱也去吻談兆天:“你要補償我。”
“想要什麼?”
這熟悉的話和風格,談兆天忍不住就笑了。
就喜歡程鬱這種有什麼說什麼、主動問他要的直接。
程鬱拉男人領子,表情幽幽,聲音也幽幽,低聲又清緩地說:“要你操我。”
又說:“還要你邊操邊說你愛我。”
談兆天就笑:“現在嗎?”
程鬱搖頭:“等你那身腱子肉養回來。”
又摸摸男人肩膀和胸口,不滿道:“胸都癟了,真討厭。”
哼哼:“再也不要去什麼咖什了,以後我不同意,你隔壁省都不許去。”
談兆天順著:“嗯,好,不去,哪兒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