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最近忙著辭職,確實沒想過這些,你想的話,我留下好了。”
理所當然的語氣:“我都和你在一起了,上個床而已,還用糾結嗎?”
談兆天驚訝歸驚訝,沒二話,立刻彎腰,打橫抱起了程鬱:“你說的。”
就像生怕程鬱後悔、跑了。
程鬱憋笑,看著他,手臂抬起,來到談兆天肩後,捏了捏男人的後頸:“這麼想啊?”
談兆天連拖鞋都蹬了,光著腳抱著程鬱上樓梯:“不想不是真男人。”
還走得很快。
程鬱又問了遍:“有套嗎?”
“有。”
談兆天:“之前買了一盒。”
程鬱:“什麼時候買的?”
談兆天:“三四天之前。”
程鬱又憋笑,知道談兆天肯定想了好幾天了,忍到今天才明說。
上了樓,談兆天把程鬱送上床,他人站在床邊,表情隱忍又快速脫了上衣,又去床頭,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盒套,還有潤滑劑,一起丟在床頭。
剛丟下,談兆天就被坐起身的程鬱勾著脖子拉下來,彎腰俯身,貼得很近。
然後程鬱親了親男人的嘴唇,聲音溫柔地說:“我沒有經驗,你要輕一點。”
“好。”
談兆天答應。
而顯然談兆天高估了自己第一次的隱忍掌控度。
程鬱受了點罪,畢竟是第一次。
他一點力氣都沒有,趴在床上,累得只想睡覺。
談兆天湊過來,氣息和呼吸都包裹著他,對他說:“我帶你去洗一下,不然會生病的。”
“嗯。”
程鬱都沒聽見自己的聲音,回答完全憑本能,又很快閉上了眼睛。
談兆天抱他去浴室。
程鬱睡了會兒,重新有點意識的時候,他已經洗完了澡,穿上了幹淨的內褲和居家服上衣,躺在被子裡、談兆天懷裡,床上的被單都換成了新的。
談兆天也在被子裡、靠坐床頭,見他睜開了眼睛,低頭:“醒了?有沒有哪裡難受?”
程鬱沒力氣,覺得累,“嗯”了聲。
談兆天聲音溫和:“難受嗎?”
“還好。”
後面有點疼,好在疼得不是很厲害。
程鬱覺得懷抱很舒服,也都是談兆天的氣息,很有安全感。
他用臉在男人的懷抱裡蹭了蹭,低聲,很直接地問:“爽嗎?”
談兆天:“當然了。”
程鬱很乖地挨在他懷裡:“睡了,困。”
談兆天親親他:“睡吧。”
聲音特別的溫柔。
程鬱馬上沒了意識。
程鬱後來醒了一次,睜開眼睛,一向自己一個人睡覺的他,幾乎立刻感知到了床上另一人的存在。
是談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