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兆天:“十八。”
程鬱一頓:“你哥進去了,誰管的你?你爸媽那時候還在?”
“不是。”
談兆天:“我嫂子管我。我反正學習也不好,後來就不讀書了,出來管我哥的那些生意。”
程鬱又點點頭,感慨:“長嫂如母啊。”
“你嫂子也不容易。”
“他能等你哥出獄,這麼多年還在一起,肯定很愛你哥。”
談兆天在手機上點了幾下,舉起螢幕遞給程鬱,說:“我嫂子。”
程鬱看了看,看到一個樣貌英俊的看不出年齡的男人,感嘆:“很帥啊。”
笑笑:“他還說我帥,他自己就是大帥哥。”
翌日星期天,程鬱和談兆天窩在沙發上親吻,親得特別的甜蜜。
這點其實有點出乎談兆天的預料。
他本來以為程鬱從前奉行單身主義,就算在一起了,也會需要一個過渡的過程。
沒有。
程鬱真的如他自己說的那樣,在全身心地投入。
親了蠻久的,親完,談兆天去給程鬱弄了杯咖啡,回來,程鬱正靠坐沙發裡,低頭看著手機。
“在看什麼?”
談兆天把咖啡擺去了程鬱旁邊的矮幾,跟著坐下,湊近,看了看。
程鬱給他看了,解釋:“我在看我自己的微信聯系人,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合適二組負責人的職位,可以讓我挖過來交差。”
談兆天便不管了,隨便程鬱幹什麼,他自顧摟了程鬱,親他。
程鬱馬上就笑了,也轉頭,去親談兆天。
週一,上班出門前,在玄關,程鬱和談兆天吻了又吻。
談兆天不放人,程鬱就笑:“好了,真的好了,我要遲到了。”
程鬱走之前問談兆天:“今天中午一起吃嗎。”
談兆天:“有空,給你送飯。”
“我真得走了。”
程鬱出門前,又折回來,湊近和談兆天吻了一下。
“拜拜。”
程鬱轉身。
“拜拜。”
談兆天伸手在程鬱腰側輕拍了下。
程鬱到公司,很快收到了跑腿小哥送來的花。
他知道是談兆天,收了,還在接過花的時候低頭捧在懷裡笑著看了看。
有同事看見,奇怪道:“誰送的啊,你這麼喜歡。”
“男朋友。”
程鬱把花擺去工位一角,邊坐下邊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啊,男朋友?”
同事們都很驚訝,七嘴八舌:
“你不是單身主義嗎?”
“什麼時候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