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程鬱又故作不爽:“現在就覺得我作了。”
說著把奶茶放去臺盆旁的大理石臺面上。
結果程鬱剛轉身面對談兆天,男人便逼近,把程鬱困在自己身前和臺盆之間,近得程鬱甚至往後微仰了些。
談兆天也不吹頭發了,關了吹風機,放回去,同時又逼近了一點,看著程鬱。
程鬱維持微仰的姿勢,沒帶怕的,回視男人:“幹嘛?”
談兆天離得很近,幾乎就是面對面,鼻尖對鼻尖。
他在這種距離下注視程鬱的眼睛,帶著某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沒有說話,就看著程鬱,程鬱也看著他,想知道男人是什麼意思。
直到談兆天落了一瞬的目光在程鬱唇上,又靠近了些許,給人一種想要親吻下來的感覺。
程鬱這瞬間心口猛地一跳,呼吸都下意識靜了,垂落在身側的一隻手都緩緩攥了起來。
但談兆天並沒有落下吻,他重新抬起目光,看程序鬱的眼睛,語氣低沉而緩慢地說:“要在清醒的時候抱你親你。但如果你不點頭,我好像也沒有做這些親密舉動的立場。”
程鬱這下是真不爽了,愛親不親。
他回視男人,語氣不滿又直接道:“你是膽小鬼嗎?”
談兆天偏頭,在程鬱剛洗完澡的粉潤的臉頰上很輕地親了一下,甚至都不能說是親,準確點,是用嘴唇貼了下。
等重新看回年輕男生的眼底,男人又半真半假道:“我不是膽小鬼,我只是在吊你。”
“你什麼時候點頭,我什麼時候親你抱你。”
程鬱抬手,用力推在男人胸前,把人從自己面前推開,暗自磨著牙道:“那你慢慢等吧。”
他頭發都不吹了,拿了奶茶,徑自出去了。
走出去,程鬱一口咬在了奶茶的吸管上,滿臉不爽。
他一屁股在床邊坐下,見坐的是談兆天那張,又起身,坐去自己的床上,像是毛了。
談兆天怕他頭發濕的吹冷氣著涼,拿著吹風機出來,插在床頭的插座上,要給程鬱繼續把頭發吹了。
程鬱不要,喝著奶茶起身,談兆天一手吹風機,另一手去拉他胳膊,哄:“回來,先吹一下,兩分鐘就好了。”
程鬱不要,走開,比過年的豬都難按。
談兆天把人拉回來,自己先坐床邊,讓程鬱坐他腿上,給他吹風。
程鬱又要起身:“松開,誰要坐你身上,孤男寡男的,不知道要保持距離啊?”
“我等會兒幫你咬。”
談兆天從不來虛,給程鬱的都是很實在的。
“誰要你咬啊。”
程鬱起身,又被摟了腰坐回男人懷裡,掙紮著,耳尖悄悄紅了。
談兆天好笑,邊舉著吹風機吹頭發,邊拿胳膊來回撈人。
程鬱一會兒站一會兒坐,肌膚相碰、到處亂蹭,談兆天很快起了反應。
沒多久,囫圇地吹好頭發,吹風機放下,談兆天強勢又果斷地把程鬱推去了床上。
程鬱剛把喝空的奶茶丟去垃圾桶,一下仰躺,見談兆天神色不對,默默嚥了咽喉嚨,看著男人。
談兆天則握了程鬱的小腿,一把將人拉向自己,又讓程鬱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
程鬱呼吸都緊了,心跳陡然加速,眼看著談兆天低下了頭。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