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鬱:“………”
程鬱從手機上抬起目光,緩緩扭頭,服氣地看向男人,無語:“你是怎麼做到這麼淡定地說這麼黃暴的一句話的。”
談兆天也回頭,和程鬱對視了眼,說:“你喜歡,我就直接問了。”
“我沒說我喜歡,謝謝。”
程鬱誠懇的,說完繼續低頭看向手機,回複嚴嵩的訊息。
談兆天開著車,“嗯”了聲,說:“那就是我喜歡。”
程鬱:“…………”
“要嗎?”
談兆天還在問。
“不要!”
程鬱明確地回,有點炸毛。
談兆天就笑了,邊笑邊問:“你確定?”
程鬱抬手過去打了男人一下,嘀咕:“毛病啊你,聊這種東西。”
談兆天還在笑,不是那種揶揄的逗人的笑,而是心情很好的開心的笑。
回酒店,上電梯,程鬱還說呢:“就該訂兩間房。”
他出差都不可能和男同事住一間,和陸總那就更不可能了,陸澤深是哪怕住套房,次臥空著,都不會和任何人住一間的作風。
談兆天:“這個都可以隨你,但昨天你喝醉了,不能讓你一個人睡,不安全。”
跟著就問:“要再去開一間?”
程鬱:“算了,麻煩。”
又聊道:“昨天我吐了嗎。”
談兆天:“沒有。”
程鬱再次感慨道:“他們真能喝啊,牛一樣。”
談兆天聽了,便看向程鬱,沒說什麼,也沒流露什麼,心底是心疼的。
他昨天晚上就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讓程鬱爛醉一次。
絕對不會。
回房間,程鬱坐在床尾凳上回複朋友訊息,談兆天去洗澡。
水聲嘩啦啦,程鬱收到了張君寧的訊息,問他:【死裝哥,最近和你大g哥什麼進展了?】
【在一起了嗎?】
程鬱故意回:【不好意思,請問您哪位?】
張君寧一個語音電話撥了過來,接通,就罵罵咧咧道:“我不就說你‘死裝’嗎,這點玩笑都開不起。”
問:“在哪兒呢?和大g哥約會嗎?”
程鬱又是故意的:“沒有,他在洗澡。”
張君寧“臥槽”了一句,驚喜道:“你們睡了啊?怎麼樣,爽不爽,他大不大?”
程鬱好笑,不逗他了,正經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跟我回老家了,我們住的酒店,雙床。”
張君寧不解:“什麼回老家?”
程鬱就簡單說了下給他媽和繼父開小賣部這件事。
張君寧不損了,換了嘆息的口氣:“你真是好兒子,你媽你繼父和你弟有你,真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
跟著勸:“少操心點他們吧,多關心關心自己。你就該自私點,別那麼有家庭責任心。”
說完又八卦上了:“你和大g哥到底到什麼程度了啊,你的單身主義堅持不是已經被他打破了嗎,還沒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