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鬱又邊喝酸奶邊就昨天請客喝酒的話題隨便聊了幾句。
聊著聊著,程鬱腦海裡突然閃過幾幕畫面,讓他狠狠嗆了口酸奶。
他咳嗽了幾聲,默默瞪大眼睛,滿心不可思議——不是!昨晚上他和談兆天,他們怎麼還……
程鬱不知是咳的還是臊的,臉一下就紅了,愕然扭頭看向開車的談兆天。
“怎麼了?”
談兆天也轉頭掃了眼,對上程鬱愕然的目光和一臉的緋色。
談兆天以為是嗆的,伸手,去扶手箱摸了瓶水,遞過去:“小心。”
程鬱接了,繼續用愕然的目光看著男人:“你……”
嗯?
談兆天又轉了下目光。
“怎麼了?”
男人很淡定,神色如常。
“你昨天給我……”
程鬱都不知道要怎麼組織措辭。
談兆天懂了,又回了下頭,“嗯”了聲,沉穩道:“咬了。”
程鬱:“……”
談兆天開著車,目視前方,淡定的:“所以你昨天問我為什麼不親你,是不是不喜歡你,我才說要等你清醒沒喝酒的時候。”
言下之意,醉酒的時候做了什麼,就會像現在這樣。
程鬱一聽,腦海裡又閃過幾幕,正是昨晚他坐進浴缸時勾著男人脖子時候的場景畫面。
程鬱回過頭,抬手扶了扶額,都不知道該作何評價。
“後悔了?”
談兆天還是很淡定。
程鬱默了默,抬手摸了下鼻尖:“也不是這個意思。”
“嗯?”
談兆天又回了下頭。
程鬱多少有點尷尬,又想昨晚爽的也是他,爽的時候不尬了?現在尬什麼尬?
程鬱又默了默,臉上的血色緩緩退去。
他沒說什麼,就含糊道:“算了,就這樣吧。”
發都發生了,他還能說什麼。
談兆天很在意程鬱的態度,再次回頭看了眼,問:“不開心。”
“沒有不開心。”
程鬱臉不紅了,神色如常,“你專心開車,別總看我。”
“有什麼想法。”
談兆天又問。
“沒想法。”
程鬱繼續喝他的酸奶,頓了頓,說:“你那句話說得對,有些事,確實只應該在沒喝酒清醒的時候。”
他又對昨晚稍做了點評價,淡定地說:“不怪你,也不怪我,氣氛到那兒了。”
“算了,沒什麼,都是成年人,擦槍走火、有點意外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