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嵐聊起江子傑就來氣:“他這是當我家開銀行,缺錢了就來找我。”
“之前還想找我複婚,微信上被我狠狠罵了一通。”
……
就這樣,朱雅嵐和朱媽媽吐槽傾訴著江子傑離婚這兩年的種種無恥行徑,說都說不完,罄竹難書。
程鬱說到關鍵:“不能總讓他這麼鬧。”
江子傑肯定無所謂,有的是精力時間,要的就是逼朱家給錢,但朱雅嵐和孩子還要過正常的生活。
“得想個辦法。”
程鬱琢磨著,下意識就扭頭看向談兆天,問他:“你有招嗎?”
想到什麼,湊近談兆天,低聲:“我記得你有不少小弟?”
談兆天默默一頓,在程鬱靠近的那瞬息,甚至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嗯。”
他看了看程鬱:“不難。”
接著沉穩地看向茶幾對面的朱雅嵐和朱媽媽,說:“有他公司的地址嗎?”
“有,有的。”
朱雅嵐馬上從茶幾抽屜裡取出紙筆,寫好,遞給談兆天。
談兆天接過,垂眸看了看,折起來,口袋裡收好:“我讓人去辦。”
說:“不出意外,他以後應該都不會有膽子再騷擾你們。”
真的嗎?
朱媽媽和朱雅嵐都很驚喜。
她們不是天真到什麼人的什麼話都隨便相信,實在是……
等程鬱和談兆天準備告辭了,談兆天先一步走出門,朱雅嵐拉住程鬱,看看門口,低聲:“魚魚,他是你朋友啊?長得好……”
朱雅嵐努力找貼切的形容詞:“長得好社會哥啊。”
是的,談兆天的形象和氣質,特別的“社會”。
一眼就給人十分不好惹的感覺。
不然他說“不會有膽子再騷擾你們”的時候,朱雅嵐和朱媽媽也不會那麼相信他的話。
朱雅嵐跟著不解,問程鬱:“他做什麼的呀?你們怎麼認識的?”
朱雅嵐會奇怪很正常,他和程鬱一起從s大畢業,畢業後一起做白領,朋友圈人脈圈幾乎相似,認識的不是從前s大的同學校友,就是高樓裡上班的白領金領,像談兆天這樣的,正常來說,幾乎不會和他們有交集。
“他自己做生意的。”
程鬱沒說談兆天追他,就說:“我不是在老街那兒開的咖啡店嗎,旁邊的餃子店變奶茶店了,那家奶茶店就是他的。”
朱雅嵐聽了,自然以為兩人是這麼認識的。
她跟著說:“你們關繫好嗎?”
“還可以。”
程鬱確實覺得還可以,只可惜不是朋友。
朱雅嵐放心了:“這次就拜託你這個朋友了,週末我請你們吃飯。”
“行啊。”
程鬱笑笑,不久留:“你去哄哄鹿鹿吧,我走了。有什麼事你微信聯系我。拜拜。”
出了門,進電梯,程鬱又伸手捏拳的用拳背碰了碰談兆天的胳膊,說:“還得是你啊,麻煩你了。”
又說:“等把江子傑那狗東西擺平了,我天天請你吃大餐。你想吃月亮我都想辦法給你去撈。”